“那卫”前两届院长,我称呼他为“廖哥”,现在调到县CDC了,去年的交叉检查,他是我们组长兼司机,在路上他跟我讲的故事,跟大家分享:
1.大家可能不太清打预防针的发展历史,从早期的入户接种到现在的定点接种,经历了几十年的变革(我们县是这样,外面发达地区可能提前),“廖哥”年轻的时候也是要入户接种,以前都是走路的,所以下去一次要好多天,有时候十天半个月才回来(“八卫”以前就有过一次,下去半个月没回来,院里慌了,发动全院的男同志下去寻找),他去下到村子,打了几个小孩,天也黑了,就找个农户借宿。
吃饭晚饭就休息了,那时候点的煤油灯,外面都瞎灯黑火的。半夜时分,他迷迷糊糊的听到屋里有动静,像有人唱歌,就眯了一下眼,看到屋中飘着一个穿戏服的人(他说是衣服又红又绿,我猜是戏服),还在唱歌。他就把被子蒙头,渐渐的,声音消失了,他睡不着了。熬到天亮,继续工作,经过打听才知道这家的女儿前两个月去世了,“廖哥”睡的是她的床,(我现在科主任也遇到类似的,后面我再讲他的故事),自此,他以后下村,不管多远,都想办法回家,不在外面借宿了。
2.还是“廖哥”下村的事,经过上次,他决定不在借宿,宁可分几天下去,多跑几趟算了。那晚从一个村子回来,天也黑了,前几天村子里有丧事,所以他想早点回来,晚上不比白天,路难行,电筒也没有,只能慢慢摸索着走,走出村子约莫10来分钟,看到前方似乎有一个人,他就想上去结伴而行,哪怕带带路都好,于是加快脚步,但是发现怎么快都跟前面的人保持一段距离,继续走着,不知道多久,快要回到卫生院了,这时候前面的人似乎停下来了,他几大步就超过了,要超过的一瞬间,他想跟人打个招呼,发现那人脸色苍白,似乎没有五官,因为看过去面部是平坦的。“廖哥”咽了一把口水,跑了,再回头,那人不见了。
虽然“廖哥”会点五海(他们民族上年纪的好像都会点),但是对这方面似乎没有办法,遇诡事虽然有一丝惊恐,也不至于惊慌失措。我讲个他的小笑话:廖哥有点结巴的,他当“那卫”院长的时候,有一次聚餐,他跟“陆哥”煮菜,熬了一锅的骨头汤,陆哥问他“汤水放盐了没有?”他讲话又喜欢轻微摇头,他指着锅头说:”放……放……放……放……“陆哥在那边猛倒盐,差不过下去半包盐,问他:“够了没有?”廖哥还在:“放……放……过过过了!”后来一锅汤咸死了,根本喝不了。今天先到这吧。
挺有趣的 一直看着
很好,还清继续。
一锅汤能放半袋盐,也是没谁了
为什么灵体很多没有五官呢
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