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约上世纪的七二、三的时候(我那时有三、四岁),我们那修三汇到礼仁公路时,我们大队有四个人负责方炮。那时炮点好后大家都要回避的,可过了很久炮任然没响,四个人就去看,结果炮刚好爆炸,就把四人一起冲上了天,冲得最高的那个人居然没死,就是双目失明,脸上有密密麻麻的坑,零几年才去世,其他三人当场归西。四人未死的姓罗,那三人中一人姓刘。姓刘的是从悦来嫁到我们那谢家的上门女婿。
邪恶的事情就与刘有关。
在我大约7、8岁时,刘所在的队放电影,虽然隔我们那有差不多4里路的样子,但在毫无娱乐可言的农村,爱热闹的都会去。我们三队的谢某和四队的何1、何2的年龄都差不多,当时二十多岁,他三人结伴去看电影,不知何故都到了刘的坟处睡到起,是刘那个队有回家的村民发现才喊醒他三人。
我们没听说那三人后来在短时间内有啥不适。隔了大约近一年,大队书记(是四队的)家修房子,四队的何1去抬石头,过午(午饭前主人家还要加一次餐,叫过午)时吃的汤圆。何1不吃,就坐在地上休息,一会他头一歪就死了。大家分析可能是中暑,都没往别处想。不久何2突感不适,家人急送医院,还未送拢就没气了。谢某背上长一小疮,久医无效,最后死前整个背部都无一点皮肉。大家才想到与刘有关。
刘死后他的一弟弟又来谢家当上门女婿。一次同院子的人傍晚点火烧渣渣草草(农村把不能当柴烧的要堆住一堆烧成灰来作肥料),刘某4、5的儿子往火堆里去。邻居忙拉住问他干啥,他说他爸爸拉的他。过了不久,那孩子还是在他自家点火烧渣渣草草时烧死了的。
刘某的母亲是生他小弟时难产死的。他小弟比我要大,是当时去接生的医生抱回家养大的,后来兴单位可以委培人才时他爸弄他来与我初三同级不同班。他毕业后去万县卫校读的书。
因我妈娘家与刘某是一个大队的,我妈认识刘的妹妹,以下是我妈讲的:“他妈死后,刘的大哥从石柱带回一女朋友。那女的与刘的婶子同姓就叫他婶子姑姑。晚上那女的与刘的妹妹同床,半夜刘的妹妹上厕所老不回,那女的就喊姑姑,妹妹上厕所咋老不回?刘的大哥听到就喊他妹不见回声,就出去找,在月光下发现他家后面堰塘还有水波在动,就下去抓住了他妹的长发把他妹救起来了。一家人都以为是他妹有啥事想不通去寻的短见。结果他妹说她上厕所时,她妈和她的两个舅妈(都难产死的)一路喊她去耍几天,对她说:‘刘妹,那么大一家人都是你收拾,你好苦哟。我们那好耍得很。’她说明明看见是条大路,哪知下去是水中。”
小梅的文字娓娓道来,平实质朴让人看了舒服的,人物亲眷关系上比较绕一些不懂了
重庆的,看一哈斗懂了。我老家也是农村的,故事多得很。
这姓刘的真操蛋,你死就死了吧,还连累那么多人干嘛。
死了还这么坏?
梅姐分享了很多真实的故事
挺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