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对于“犯太岁”一说并不在意,觉得即便真的“犯”着也大不了一年光景而已嘛,眨眼还不过去?而经历24岁的“犯太岁”期间,我倒霉了快两年,那种浑身不自在,乌云盖顶,一筹莫展,挣脱不掉的郁闷和晦气,令人觉得困兽一样的窘迫,前所未有。首先最经典要数“犯太岁”前的那个岁末,某日,循例要跟着妈妈回她的老家祖屋给祖先们做团年拜祭,由于爸爸当天的公事繁忙不好请假,这次就只得我和妈两人去(妈妈娘家的亲人不是出国移民就是在外市生活,每年都是这么冷清的只有我们这一家回南溪做各项拜祭,记忆中最多那次也没超出六个人)。
那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冬日,我跟妈妈提着两大袋祭品走进祖屋。看看手机时间,已经10点40分。没有爸爸的开车,我俩又是打车又是步行地过来,半路上不方便喝水,到这刻,二人都非常口渴了。 妈妈比我猴急,兴冲冲地掏出那瓶“华山泉”就猛灌。由于只带了一瓶,我自然让她先喝个够,但毕竟自己也口干得很,不想一味盯着妈那灌水样,我就下意识地把头向右扭,瞧瞧其它。当时我所站立的位置刚好跟中门和正门成三点一线,孰知呀,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向右看看的瞬间,我赫然见到一个白衣人经过正门!
他——从迈步形态我将其判断为男性,蓬乱的灰发,模糊的五官,一身的素白,那副装扮令我立时想起灵异电影里那些游魂野鬼的普遍卖相。另外,虽然他有着常人的步姿但却出奇的“轻盈”,轻得完全没有任何脚步声,尽管我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双腿甚至那双的黑布鞋。啥??外面蓝天白云烈日的,我却在阳极午时里见鬼啦??这算什么??听说太白天撞邪代表那人很背喔?!可我没时间再观察他的五官,就这样一闪而过,接着我整个脑海在挣扎着要不要冲出去查看,可更矛盾的是我无法把握自己的心脏能力,倘若我跨出门外所看到的是他转过来的清晰的脸又或者是完全没有任何人的时候,我究竟能承受几多??我的身上当时又没有佩戴任何护身符,爸爸又没来,两个弱质女流,何况说出来还会影响妈妈的心神,一边暗骂着脏话一边中断了所有的设想。
“也许是村里的村民路过呢不行吗?” 问得好,但我可以说“肯定不是”。小小的村子,没有任何外来居民,谁不互相认识?没人会在已经经过乡亲的家门前并且明明看到屋子里有人而不打个招呼的,其次,这里也是典型的华侨村之一,孤寂冷清的村子就只有两户老人在驻守着,老人家最忌讳素白,怎会还把自己穿个全白??
事后我忿忿不平地告诉爸妈,他俩都不以为然,妈还说幸好我当场没讲,否则我的嘴巴很可能马上变成歪的,唉。。。。我不管,横竖河水不犯井水,真要是阴阳的脑频率刚好对上了,那也是阻止不了的。 只是他们和我都没想到,那只是拉开我最倒霉的序幕。
正常,,,,,,,,,,,,,,,,,,,看见这个至少要倒霉三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