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阶段,好奇又无畏的时候,我和同学请过几回碟仙。
印象最深的只有一次,那是六年级的夏天某个夜晚,我和Ting 跑到YA 家玩耍并且过夜,另外,YA的父母在当晚都不在。爽呆了!!我和YA早就约好要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再尝试请碟仙,她提供场所,我则负责准备工具,我早就无意中留意到妈妈藏着一张外婆送的港澳版的碟仙纸,里面的汉字密密麻麻,还附带着一只瓷碟,其大小也就刚好与纸上的“碟仙位”吻合,1 set !!我需要时就偷偷“借用”,这次更是驾轻就熟了。
小时候干点“偷鸡摸狗”的事总是觉得非常兴奋,还特别记得注意事项:最少等于或大于3人的人数;燃香在前且最好同时摆放一些糖果饼干以示孝敬碟仙,可加快碟仙光临的速度。
这一次,碟仙同样也是很快就“落座”,移动得十分灵活且合作,我们纯粹将食指指甲像蜻蜓点水似的接触到碟子,那碟子完全就自己在动来动去。3个天真无知的小女孩来来去去也不过想了解一些幼稚好笑的疑问,回想起来,我倒觉得那位碟仙够耐心的了,换作我是碟仙,我还真干脆都不会进门。Ting坚持至凌晨已经困得受不了,不假思索地离席,进房去蒙头大睡。其实Ting坦诚交代过她对请碟仙根本没兴趣,只是出于情分,陪着我和YA 凑个人数,而我和YA又还要等到过了22:30才开始。
接着,见没啥好问又不甘心一下子就说拜拜,傻冒的我提了一个不礼貌的问题:“碟仙,你是什么来的?”我的意思是想问它生前是什么身份的一个人。碟仙毫不犹豫地先后指出了两个字“血”“婴”。我和YA当然一时间看不懂,只知和血有关的东西估计跟恐怖也脱不了关系。我不由自主说了一句:“血婴?吓我一跳。。。”。 然后碟仙指向“怕”字。我估计这个怕字的语气是带着问号,应该是碟仙问我们干嘛要怕。 突然,隔壁班有个跟YA混得挺熟的男生像是故意打电话来七嘴八舌,弄得连YA也把手指拿开了,只有我和碟仙在相处,我唯有叫它没事先自己在纸上转转,当然,我的手指不敢离开!最起码我还谨记着务必吩咐碟仙准确归位才能表示这项活动正式结束,而所有人的手指不在碟上的话,毕竟也算是大不敬吧,会发生什么事?我再无知也不敢一试!
碟仙刚开始还乐意,哪知YA聊电话聊得唠唠唆唆总不停,碟仙就越转越快表示不满,甚至几乎快达到要让碟子旋动式腾空而起的倾向!我急忙把YA喊回来,认真地向碟仙道上几个歉,再请碟仙准确归位,离去。碟仙都听话友善地照做。
多年后,我听说血婴就是代表那些被流产的,没机会见过阳光的胎儿,令我不由自主想起在我出生后的三年内,妈妈为了要响应国家的计划生育,到医院去人流了两次,放弃了我的弟弟/妹妹。在此我真诚奉劝大家,别讲什么“意外”,那都是废话一句。
避孕,是一种常识,也是一种责任。
人流,是一种自残,更是一种罪孽。
总结的真好,有教育意义。顶
真的假的,真的有玩过碟仙吗??
这个应该是真的,跟我们小时候玩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