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申明,在发生这事件之前,本人是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并且是一基层医务人员,此事发生以后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世界观,至今都心有余悸。如有表示怀疑或者否认的就请当做是茶余饭后听故事。如有心脏病或高血压或者阅读后产生生理或者心理上的不适者请就医。
本人是一位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中专医学毕业生,没有选择能力的时候社会就己经选择了我,也就是那场轰轰烈烈的学潮运动后带着一颗红心两种打算的心理分配到了一家钢厂职工医院。
钢厂建于五十年代初期,前身是国内一家军工企业也就是制造枪支弹药,为了响应当时某位军区高层提出的“备战备荒“:深挖洞广积粮”的号召围山而建,由于当时国内国际环境错综复杂,军工企业都建在遮蔽天日的深山老林,并且隐蔽性极强,医院也算是部队医院,医务人员大多数是上海第二军医大学毕业上山下乡的老知青,后来进入和平年代企业转型成为了钢厂,当年的老知青为了内地的建设与发展奉献了他们的热血与青春,向们他〈她〉们致敬!真是献了青春献终生,献了终生献子孙!至今都留有那些老知青的后代在医院工作并且见证了那些能改变你的世界观的诡异事,以后慢慢诉说。
91年夏天经过几经辗转车马劳顿,在昏昏欲睡中,来接与我同届毕业的医生与护士的小巴士越走越远,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茂密的树林郁郁葱葱遮天蔽日,只有一条石子公路蜿蜓前行,在一片呕吐声中一扇带有欧式风格且锈迹斑斑的铁门映入眼帘,如果不是看标有“门诊”二字的招牌,我们都以为到了基督教教堂,能在深山老林里见到一处有风格的建筑也算是欣慰了,同行的一位老师后来才知道他是医院的医务科长张老师〈化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当事人的权益〉同时也是传染科主任轻轻说句“医院到了”,我们各自拿着行李默默地跟随着张老师走进了医院。
医院座落在一个小山凹中,依山而建,中间一条呈25度陡坡的水泥车道直接通往半山腰人人谈之色变的的太平间,车道将医院分为左右两部分,左边是六层门诊,门诊后面是六层的住院楼,门诊与住院之间有一个长宽约为100米小花园,花园的中间有个小凉亭,小凉亭是建在人工挖掘的小水池上的,小花园内一条过道通过小凉亭直达传染科,传染科是靠近门诊的最左边一栋独立的三层小楼,整栋小楼一年四季都被茂密的树林笼罩着显得格外的阴冷与潮湿;医院的右边就是我们的单身宿舍,也是依山而建,宿舍的出口正对着那条与车道隔开的花园过道,站在宿舍楼上整个医院一览无遗,特别是靠山那栋独立的三层小楼,莫名的伤感与恐惧情不自禁地油然而生。
和我一起分配来的一名护士叫小也〈化名〉,因为是新生我们走的稍近些,共同的年纪共同的学识也让我们有了共同的语言,我分配到了内科当了一名医生,她分到急诊科当了一名护士,她算不上那种男孩子眼中的养眼与引人注目,但乖巧得心生嫉妒,她性格沉稳沉默寡言再加上她那忧郁的眼神让人心生怜惜,日子在不痛不氧不咸不淡中悄然流逝,虽然清苦但也清闲自在,我们的感情也在消逝中升温,转眼就到了93年的六月,那一年我们同居了,由于我们轮值晚班,顺便就相互依靠。
“小也”“快起床”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和小也从睡梦中惊醒,“有急诊”,小也连睡衣也没来得及换披上工作服真奔急诊科,几乎同时到达的是急诊科护士长与张科,“快量血压与体温”一声号今“手电看看瞳孔”“肾上腺素”“阿托品”“准备抢救”“心电监护”小也麻利地忙碌着,时间仿佛就在那一瞬间凝固,紧张得让人窒息,病人渐渐转危为安留院进一步治疗观察。经过各科的会诊诊断为一种寄生虫病——钩端螺旋体肺出型,一种非常凶险的疾病,因为是寄生虫所以要转科转到传染科。也因为小也的出色表现也得到了医务科的表扬,并将她调到了传染科,正是这一调动改变她整个人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