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艰辛与困难不是你们这些“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小白脸所能体会的,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己是第二年的春天了,师部决定门诊楼最左边那快山上的树木用火烧,当时那场大火烧红了半边天,烧缺了整个山头光秃秃的。
说来也怪,就是那工程兵用斧子砍的那棵及周围的那几棵树安然无恙,火苗触不到,师部领导也一筹莫展,当时那些军人是天不怕地不怕跟天斗跟地斗,老子就不信这个邪,管你什么妖魔鬼怪,叫你现出原形,师部决定用锯子,那种长三米两个人对拉的锯子,派上了两个排的兵力,排长一声令下,几十个血气方刚的小伙一拥而上把那几棵大树用八号铁丝捆了个结结实实,再用老虎钳把铁丝的两端扭转打了个死结,当时我也纳闷了,不是说用锯子吗?怎么用上铁丝了,?
当时不明白所以然,捆好后四个人一组,面对面两个人锯开了,但一分钟时间不到只听其中一个小伙大叫着“快看,树出血了”大家停下手中的活围过来,果不所然只见刚才被子锯过的缝隙中顺着树根流下来一溜红色的液体,并听见那棵树的树叶簌簌地响着,“树成精了”不知谁在不经意间脱口而出,大家丢下工具一哄而散,“立正”一声响亮的军令在四周响起,大家面面相觑,“继续干活”,
小黑脸前辈你是生在近代社会的吗?只是你的写作能力怎么还不如生在新中国的小白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