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夏天,我和同事下乡去工作,晚上开会时间多了,村干部让我们住下,我骑着摩托,看月色也很皎洁,百步能看清人的五官,拿本书离近点也能看见,我们就婉言谢绝了,十一点多的时候我驾驶着摩托告别了他们。
明亮的月光,璀璨的星星,和着轻拂的微风,使人倍感清爽,一会儿到了山上的半腰,看那月光又大又圆,很想跳起来碰下月亮的感想,我情不自禁的大声唱起了“流浪的人”,看远处的山川树木,披着朦胧的面纱,在眼前一晃而过,又在最高半山腰行驶,感觉就像腾云驾雾般,我同事连说‘’慢点,小心‘’我还管的了那些,尽情的飞驰。
忽然,我看见前面的路上有个披头散发的黑衣人站在路旁,我一脚踩住了刹车,同事说‘’怎么了?‘’我跳下摩托说你看,她跳下来直喊‘’妈呀‘’我这时也束手无策,只感觉有种心烦意乱的烦躁,头发不是怒发冲冠而是吓的寒毛直竖,心也是野兔撞墙惊慌麻怵,但这半山腰又没有岔路,前进不能后退不可,这时只想的是万一它冲过来咋办?我点了支烟,给同事强装镇静的说‘’别怕,再看看是什么‘’,要说平时我们的眼睛都是1.5的,甚至我的还超点,我两努力的看着,‘’妈呀!的确是个披头散发的黑衣人啊,我把摩托的灯照过去,喇叭打的直响,它还在哪儿不消失,我同事说;‘要不咱们退回去住下,’’我还怕丢人说见鬼了,我也是知道灵异这方面的事情的,于是我口里念着平时哪儿看来啥咒语,对同事说‘’你等着我去看个究竟,于是大步向前走去,但心里还很矛盾,有种同归于尽的感慨,又有种恋世的惋惜,但我必须走过去,因为还有个同事在看着我去的壮举,我也不知是去打鬼还是去和鬼讲和,让它放过我们,说打吧,心怕的厉害,说讲和吧又无目的,或许就又回到共产党人的无神鬼论吧,去冒险看个究竟吧,有了这些想法,不觉已到了那怪物跟前,定睛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嘴里直骂笨死,原来是棵小树啊!我愤懑的踢了两脚,嘴里骂着,同事也听见跑过来笑骂着踢那树,还说要砍了它。
第二天,我同事突然发病了,鼻口流血,住院治疗,我们去看了她,说是劳累所致,但我还是想起了那撞鬼的事来,因为阴阳相隔,阴间的鬼魅要付身才能表达它的意愿,就看付在什么物体了,那晚那鬼可能付了那棵树的体吧,要不同事第二天咋就病了呢?
感觉村子里真的是灵异多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