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转述一个从书上看来的国民党军统特务讲的鬼故事。摘自《沈醉回忆录》如犯版权请通知我删除。
我(沈醉)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有空便东窜西走,又爱说笑话,所以每一个组我都去串过门,当然就会听到一些希奇古怪的事。我听到之后,又爱去传播,有次为此而犯错误,要我在小组的生活会上作检讨。说起来也怪,我在不到十天内听到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告诉我一件怪事。有一天刘嘉树(国民党第十七兵团司令)告诉我,他夜间上厕所去解大便,几乎把他吓昏过去。
这里先说说北京战犯管理所,解大便的地方是一条四米左右的直沟,两个人蹲下去,都是背对背,或是面对面,不能同一个方向。可能由于过去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去上厕所,蹲上两个,顶多三个人,还可以互不相碍,自改成战犯所后,这些将军们大都是一起床便有上厕所解大便的习惯,就不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轮流来,而是蜂拥而去,每次至少四个人。因为相隔太近,高个子,特别是一些年高而德少的调皮鬼,如汤尧(国民党陆军副总司令),范汉杰(东北剿总副司令)等,他们只能蹲下去半个身子,这样往往把屁股翘得高高的。蹲在他们后面的,就得提心吊胆,赶快解完就走。因为只要这些居高临下的稍一不慎,大便下来,就会擦着后面的人疾驰而过。遇上极稀时,那就免不了要溅到后面同学的背上,腰上了。
刘嘉树过去患过外痔,曾在长沙湘雅医院动过一次手术,后来又患了内痔,解大便不但慢得惊人,就是蹲下去和站起来也要花很大力气和很长时间。因为他胖得很,肚子大得像要临盆的产妇,他最怕那些缺德的“鬼崽子”,和他背对背上厕所。他便在夜深人静时,一个人起床把大便解好再睡。他只要一倒上床,就呼呼地睡熟了,这样完全不会影响他的睡眠。
那天,他照例在深更半夜去上厕所。他进去后慢腾腾地蹲下来,这时厕所内只有他一个人。不久,他忽然发觉背后似乎也蹲了人,他急忙回过头去一看,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怎么和他背靠背蹲着的竟是一个梳着民国初年式样的“巴巴头”,穿着也是那时流行的士圆角的上衣,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也像是在解大便,这一下把他吓得动也不敢动一下。他知道这里根本没有女人,肯定是个女鬼。正当他吓得满头大汗,快晕倒过去时,忽听到胡同里发出啪哒啪哒的拖着鞋子走路的声音,他才胆大起来,但还是不敢再回头去看。鞋声越来越近,原来是牟中珩(第二靖绥区副司令长官)起来倒便壶和小便。因为管理所对一些年纪大行动不便夜间小便又多的,都可以给一个小便壶,以免夜间起床太多,影响睡眠。牟中珩是小便最多的一个。他白天一次都不解,一睡上床,小便就来了。有时一个便壶都盛不下,还得起来倒一次,那晚正好他出来了。
一进厕所,刘嘉树才敢回头,一看那个女人沒有了,他便问牟中珩刚才来时,看见有个女人出去没有?牟中珩睡得蒙眬,只看见有人从厕所出来,是男是女根本沒有看清楚。他这一回答,刘嘉树便证实了自己是看见女鬼了。他这时连站都站不起来,牟中珩费了很大气力,才把他扶起。他把这一经过告诉我,并说再也不敢夜间一个人去厕所,宁可让那些缺德鬼把大便溅到身上。
天下事,说起来也实在有些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方。我听了刘嘉树讲夜半遇女鬼的事不久,有天又有个湖南老乡,第五军军长陈林达悄悄告诉我,昨晚他起来小便,回去时,看见专作学习的那个胡同口,有个穿民国初年式样大圆角上衣的女人向里面走,他咳了一声,就不见了。他要我夜晚少起床,肯定是个女鬼,并再三叮嘱我不能对别人讲,免得犯错误。
我是一个不信神不信鬼的人。我年轻时,在上海搞特务工作时,把在租界内绑架到的共产党杀在自己住的屋子里,一两天沒有把尸体弄出去时,我照样回去睡,从不相信人死了会变鬼。但是经过这两位老乡不约而同地告诉我这一基本上相同的,半夜活见鬼的情况,我便想自己也能看到,便故意在夜深人静时上厕所,甚至悄悄地到学习的那个胡同内坐上一会。一连几夜都沒有看见这位女鬼出现,
前国民党中将沈醉讲,他在旧中国时,因职业关系对社会上五花八门的事情知道得多些,所以也应溥仪的请求,给溥仪配过一剂药,并告诉溥仪服用方法。溥仪吃后,似乎起了作用,令他“高兴了一个星期”。接着,沈醉又给溥仪配了第二服药,有口服的,还有外洗的。然而,内外兼治的结果仍是只能维持一周。沈醉承认,最终还是没能治愈溥仪的病。其实,溥仪的病一直就没有起色,所谓“高兴了一个星期”,不过是关心者的理想而已,这事还是溥仪的妻子李淑贤最知底细。据说沈醉配了药后,还特意嘱咐溥仪,有好事要收敛,千万不能旦旦而伐之。李淑贤说,莫论旦旦,“偶一而伐”也没有过。溥仪其弟溥杰闻之大骂沈醉: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一个国民党军统特务的话能信吗?
溥义之病乃少年时期“用功过度”所致,“武功”在少年时期就已废了。
所以说女人都是妖怪,专门吸精气神
所谓鬼怕恶人,沈醉年轻时是个特务头子,杀人如麻,就是鬼见着他也要躲着走了。
这人戾气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