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落阴:作家三毛亲身经历的语音记载

今天讲讲观落阴。

观落阴,顾名思义,“观”就是观看,“落”,就是下去,“阴”,就是阴间,合在一起解释就是到下面去看一看阴曹地府的情况。

观落阴也叫做“观灵术”,广东人称之为“观三姑”,是一种源自道教的法术,后逐渐传到民间,曾在台湾省风靡一时,时至今日仍存于世。

去做这种法事的人一般都是有特别要求的,大部分是为了见一下已经死去的亲人或者朋友,特别是死的比较突然,没有来得及交代后事的死者。

关于这方面有个特别出名的故事,因为涉及到某个已故明星,我就不提名字了,而且这件事源自网络,众说纷纭,真假我也不知,大家当个故事看看就好。

对了,那位已故明星还是叔的偶像。

那一年,他从楼顶一跃而下,给世人留下了永远的痛,大好前程就此折戟。

刚开始他的离世在社会上造成了很大的舆论,很多粉丝都不敢相信,以为是无良媒体的炒作,直到官方媒体确认死讯,后又随着葬礼画面播出,他的离开成了事实。

他的葬礼是他的爱人T先生一手操办的,他走后T先生终日以泪洗面,每天都待在二人曾经的房间里回忆着点点滴滴。

为了留住他的灵魂,T先生在房门上贴了很多黄色符箓,但这到底只是一厢情愿,爱人已经死去,阴阳相隔再也不能相见。

后来,T先生一直沉浸在爱人离世的痛苦中,为了能够再见爱人一面,他通过多方打听,认识了台湾的一位大师,据传言这位台湾大师精通观落阴之术,能够让阳间的人前往阴间与已故人相见。

在以前民间能人其实很多,但经历了那次运动后,好多能人都消失了,要不然金盆洗手退隐乡村,要不然就是远赴香港台湾寻求出路。

所以在当时的香港台湾能人是很多很出名的,T先生专程从香港过去台湾,请求大师施展观落阴让他下去看看爱人。

自古以来咱们国人都知道阴阳有别,这即是秩序也是天道,阳间的人不能随便到阴间,阴间的“灵”也不能随便到阳间。

而且阳间的人跟阴间的“灵”也是互相排斥的,好比请鬼上身,时间久了人会有问题的,反之人多了也会把阴间的“灵”给冲散。

观落阴这个术法虽然神奇,但神奇背后却是危险,从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了观落阴的路上。

所以,观落阴之前大师把事情的严重性跟T先生说了一遍,确认T先生诚心想下去后就开始做法。

在大师的帮助下,T先生很顺利的就去了阴间,并且也成功的见到了爱人。

据说刚开始T先生就跟睡着了一样,后来没过多久开始自言自语,接着情绪逐渐失控。

在观落阴之前T先生就告诉大师多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多看看爱人,大师也知道T先生心里的苦楚,并没有很快让T先生回来,直到最后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做法把T先生叫醒。

T先生醒过来后表情很痛苦,朋友问他有没有见到爱人,他不停点头说见到了,不过爱人却身处地狱之中,好像是被囚禁了。

T先生拜托大师帮忙,自己的爱人是个好人,生前就好积德行善,从没有做过什么有愧于心的事,实在不忍心看到他死了还这么备受折磨。

大师告诉T先生,阴律有云,自杀者皆为囚,这是规矩,并不是他本人有什么过错。

阴间有专司管教自杀者的官差,一旦获悉何处有人自杀,就会立即前往将灵魂拘来,关到暗室限制行动。另外,阴差每天都会将自杀者带到自杀现场,让其重复自杀过程,感受死亡的痛苦。

这种过程会一直持续到他本来寿命应当终结之日,等时间到了才会被带上阎王殿,对你生前的种种善恶因果进行审判,再以此决定你的来世。

T先生恳求大师解救爱人,但阴律比阳律严苛,大师也知道这事难办,没有答应他。

后T先生回港,彻夜难眠,一想到爱人在阴间遭罪就心痛不已。

再之后,T先生又几次去台湾找大师,言辞恳切,终于打动了大师。

大师破例亲自下去走了一遭,回来时告诉T先生,他的爱人此后不用再重复自杀过程了,但仍会一直囚禁到阳寿该尽之日。

T先生也深知大师能做到这样已属不易,再三拜谢后方才离开,走的时候,多日来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了。

以上这个故事来源于网络,在这里我本人并没有对已故人有不敬的意思,同时也想告诉大家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有轻生的念头。

除此之外还有一位名人也观过阴,这件事是有记载的我就不隐去名字了,她就是著名文学家“三毛”。

三毛那次观落阴是由“中国观落阴大师吕金虎”施法送下去的,据说还看到了自己的生死簿。

三毛那次观落阴还有全程录音,曾经在网上很火,不过现在找不到了,我在网上找了些语音资料整理了一下。

民国七十四年十月二十四日,这天是星期四,星期四对一般人并没什么特别,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但是,对于富阳街无极慈善堂的吕金虎师父来说却是蛮急的。

这时已是下午二点多了,平常的每星期四,是堂里固定举行“观灵术”的日子,其它几天虽然也不固定的举行,但是每逢星期四星期六及星期日人潮总是特别的多。

尤其在一年多以前,由皇冠杂志社所举办的一连串“阴间之旅”活动过后,在社会上造成极大的震撼,许多媒体闻风而来,争相报导,因此“无极慈善堂”名号如一日中天,吸引全省各地民众潮涌而至。

上午,师父去郊区帮一位弟子得新居“安神位”,在盛情难却下,被强留下来吃了顿丰富的午餐,虽然坐不安席的频频看表,却仍然超过了预定的时间。

堂里虽然有不少弟子义务在效劳,但在修习“观灵术”上仍未完全娴熟, 因此这种重头戏还是要靠他来独挑大梁。

十月底的天气, 秋老虎可不饶人,到了巷口已经是三点了,远望堂内堂外正是人山人海,不用耳朵听,也可猜出那种怨声载道的情形, 一股歉意油然而生,吕金虎大师只有加快脚步。

但更令他感到歉意的是,门口站着的那人,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还是让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没错,正是名作家三毛。

见吕金虎大师姗姗来迟,三毛没有一丝的不快,仍然一脸那天真的笑颜,热切的招呼他:“吕老师!”

“啊!三毛小姐!抱歉抱歉!让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

三毛却笑着一直摇头,忙说:“哪里哪里!是我临时决定的,没事先通知吕老师!”

站在三毛旁边的是一位中年男士,三毛介绍他说:“他是我一位好朋友黄先生,他住在香港,是位很有名的中医师。”

寒暄了几句,三毛特别强调:“他对中国各种神奇的法术一向很有兴趣,听我说了上次我进入阴间见到干爹与外婆的经验之后,就一直希望能亲身经历一下,所以今天专程带他来麻烦吕老师了!” (此次是三毛第二次观落阴)

“哪里哪里!”吕老师的国语说的还可以,但是碰上这样的情形,难免就有些辞拙了。

幸好三毛是个慧心的人,像大孩子一样开朗的外表,很容易让周遭的人也立即感染那份开朗与活泼,她偏着头问:“今天人好多啊,吕老师待会儿方便吗?”

“方便方便!”吕师父突然又想到问题的症结:“我这里没有问题的,不过最近人都是这么多,你们如果不想……”

“没关系没关系!”三毛指着身边的朋友:“今天只有他做,我只是陪他来而已。”

“哦!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没问题了,可以大家一起做!哦!抱歉!只顾着谈话都忘了请你们先进来。”

“嗨!三毛!”

“三毛也来了啊!”

三毛当然也是听到了,爽朗的笑着向房间里的大家打招呼:“嗨!大家好!”

堂中一时如水沸腾般的兴奋起来,原本有些半信半疑的人一时笃定了起来,特别是那些看了各种报导而来的人,更有如吃了定心丸,心想那些报导果然不假,鼎鼎大名的三毛真的参加过“观灵术”所引领的“阴间之旅”。

进入房间坐定,门口却挤满了人伸头探脑的,毕竟三毛是个名人,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实在是个难得的机会,何况是在这么奇怪的场合。

坐了一会儿,吕师父就起身对这二位不速而至的“贵宾”道:“我们马上就开始,我先去准备一下。”

三毛是个很有礼貌的人,也立即起身点头。

吕师父连连欠身的走出房间,来到大厅的神桌前,把所有的法器检视了 一遍,挂上了那条有百年历史的祖传“大绶法带”,并指示弟子一一准备妥当, 自己也在坛前默祷一番,上了香,才请今天参加“观灵术”的信众先去净手上香,然后到房间中请三毛的那位中医朋友也随着众人一起去行礼。

上香过程很简单,但三毛本身是基督徒对佛道教的仪式也不熟,所以吕师 父在旁一一说明,中医师朋友才依序上香膜拜。

所有参加的人都坐定了,吕师父特别加了一张椅子,让三毛坐在她朋友旁边就近了解和说明。

用毛巾蒙上双眼,人人屏息以待,吕师父先重敲了三下法尺,有如“惊堂木”一般的宣布法事正式开始,然后就有节奏的将法尺敲击起来,独门的咒语也跟着吟起来。

“……扶起僮身去,扶起僮身行,摇摇摆摆……”

“……吾奉太上老君敕,神兵火急如律令!”

一会儿功夫,就有人举手表示有了初步的接触,举手的人此起彼落,忙煞 了吕师父和那些从旁协助的弟子们,一一过去了解状况和指示下一部行动。

之后,三毛的中医师朋友也举起了手,三毛招呼了下吕师父,吕师父立即过来询问他。

中医师以那一口广东腔的国语说:“我见到一些东西……嗯!好像是砖墙,很古老的那种中国式房屋……”

吕师父:“在什么地方?很远吗?”

“好像在我面前。”

“你站在屋子前面吗?”

他迟疑了一下,伸长了脖子,好像极力在凝视着:“嗯!我好像不是站在屋子前面。”

吕师父:“看不清楚吗?”

三毛也在一旁打气:“你不要紧张,定下心就能看清楚的!”

“嗯!嗯!嗯!”中医师答应着,果然很快就有了进展:“我感觉好像站在屋子里面哩!”(有人说这个看到的房子是本人的元辰宫,观落阴的时候很多人会见到一个宅子,如果自己穷一点就是茅草屋,但是大部分是砖瓦结构的房子)

吕师父很高兴:“很好很好!你再看看,有没有什么?”

吕师父:“有没有没有看到什么特别的?”

“说不上来……只是感觉自己是站在一个地方,有红色的砖墙,很古老的那种砖墙……”

“没有人吗?”

“没有啊!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啦!”

吕师父:“好!你祈祷一下,请神明帮你!”

说完,走回坛前,拈起几张符纸在烛火点燃,带着火焰到他面前挥舞起来,念着“毫光咒”并用力的一跺脚,把即将烧尽的符纸扔进金桶中,立即弯腰问道:“现在呢?有没有看到什么?”

他一直迟疑着,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才不很肯定的说:“奇怪?像四周都有红砖的感觉哩?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时连三毛也感到奇怪,半求助半询问似的望向吕师父,这时吕师父也难 以判断情况,习惯性的一耸肩,摇摇头,又回到案前敲起法尺,念了一阵咒语,再烧化几张符纸之后,再次问他。

但他显然还在原地打转,没有更新的进展。

三毛有些心急,因为以自己第一次“进入”的经验,应该很快就会见到一幕幕不同的景象,为什么他一直在那儿原地踏步呢?

原以为吕师父会再接再厉的,何况中医师朋友一直双手合掌在那儿祈求神明引领,可是不料吕师父却摇摇头放弃了。

这时大家都没有比较“深入”的状况,所以吕师父就宣布道:“好!现在请大家把毛巾解下,我们暂时休息一下!”

吕师父放下法尺擦擦汗,点了一根香烟走过来,三毛轻声细语地问道:“他已经看到砖墙了,为何还是进不去呢?”

“我也不知道!”吕师父拉了张椅子坐下来问他:“一直只有砖墙的景象,没有看到其它的吗?”

中医师想了想,肯定地点点头:“对啊!”

“很清楚,还是很模糊的景象?”

“刚开始有点模糊,后来就比较清楚了。”

看着四周拢过来那些好奇的人墙,吕师父就对三毛说:“没关系!待会再继续,哦!他也可以换一下位子,看看会不会比较顺利!”

第二次做的时候,中医师朋友率先举手,有如录影机的“暂停效果”似的竟然又从第一次进入的景象接续上去,又站立在四周都是砖墙的地方。

吕师父烧了符纸,念了毫光咒,再问他,他又极力去“看”,好一会儿才有些兴奋地道:“有房子,我看到房子了!”

三毛和吕师父都很兴奋,异口同声地建议他:“你再看看,还有什么?有没有看到人?”

“嗯!没有耶!只有房子和红砖墙,就是那种古老四合院的屋子嘛?”

“那你呢?”吕师父弯着腰,专注地问他:“你现在世站在房子里面吗?”

“我现在是站在天井里,面对大厅,左右是厢房,后面就是院子的大门,可是没有看到人!”

听他描述的如此肯定而清楚,吕师父点点头,就建议他:“好!现在你再拜请神明一下,请神明带你到处去看看!”三个人努力了七八分钟,还是无突破性的进展,吕师父再次耸耸肩,又 要他解开毛巾休息一下,等候下次。

第三次的过程中,中医师又来到四合院的天井中,但还是局限该地,没有更新的接触。

这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通常“无极慈善堂”的“观灵术”只做到五点 钟,除非有人成功的进入而仍在“那边”逗留,否则如果没有人成功时五点钟左右就结束了。

三毛和中医师朋友研究了一下,就跟吕师父说:“我想我也来做吧!老师,不知道可以吗?”

认识三毛的人都知道,她真是一个很客气又有礼貌的人,从来不摆大作家 的架子,吕师父满口答应:“可以呀!可以呀!”

虽然三毛是基督徒,可是她还是入境随俗的尊重这种法事的仪轨,先去洗了手并一一依序上香,然后才就座,这时周遭来参加的人更热闹了,大家反而把自己进不进的去抛在一边,倒是关心起三毛进不进的去了。

三毛一点也没有不自在,一直和悦地笑着向大家打招呼:“希望大家待会儿都能成功!”

“啊!你一定可以成功的啦!你上次不是进去了吗?”有人在人群中这么说。

三毛回头天真的笑着:“对啊!上次是菩萨带我进去的,这次也要看菩萨答不答应让我进去。”

慈善堂的气氛很少这样的,有一位大名鼎鼎的作家在座,一起接受“观灵 术”,除了一向惯有的隐隐紧张,却添加了一份难以形容的兴奋。

就绪之后,吕师父敲起法尺,念了起“开路咒”,而眼光则不时关切地瞟向坐在后面的三毛,她真的很客气,绝不肯妨碍原先坐定的众人,所以加了一张椅子坐在靠近门的后端。

当别人尚无动静之时,三毛首先举手道:“嗨!我看到光了耶!有一团白光!”

吕师父赶紧来到她面前,弯下身:“你双手祷告一下,请神明现身看看!”

三毛双手合十,默祷了一番,吕师父也配合着念着“请神咒” 。

“嗯!没有神,也没有看到菩萨耶!还是那团光,不很亮,很柔和很柔和 的……”

“好好好!没关系!你再祈祷一下,看看是哪位神明,请它现身来引领。”

吕师父烧符纸,念咒语并敲了一阵法尺,三毛仍是摇头:“只有一团光在前面,只是比刚才更亮了一点,可是这团光一直在面前不动,其它地方都是暗暗的,看不到什么!”

一连施法进行了十几分钟,其他人虽然也有“所见”,但和三毛一样,也都停留在原来的阶段,没有新的进展,吕师父只好宣布暂停。

三毛解下毛巾,眨了眨眼睛,对正关切地站在面前的吕师父说:“这次感觉比上次进入要快,很快就看到光了,可是为什么除了光之后,就没有在看到什么了呢?”

吕师父也不知如何回答,还是鼓励她:“没关系,待会儿我们再试看!”

第二次的施法时,三毛换了个位子,坐在中段,但情况好像不好,三毛表示连光团也看不到,一片灰灰暗暗的,什么都没有看见,还是无功而不得不暂时做罢。

三毛一直向吕师父和周遭关切的人群道:“奇怪!会不会是我临时起意,不够诚心,所以菩萨不肯带我进去?”

第三次施法时,三毛客气了半天,才被请到第一排位子上来,有人主动把位子让给她。

吕师父还在念开路咒,三毛已经喊起来了:“有了有了!那团光又出现了!哇!好白好白喔!好亮呢!”

不等吕师父提醒,她自己已经先合十祈祷起来了,口中念念有辞却未出声,也不知他请的是何方神圣。

吕师父提高声调,不停地敲法尺念咒。

“嗨!我怎么好像在飘?身体变的好轻好轻,一直在飘!”三毛呼喊了起来,但声音并不大。

吕师父:“那光团还在吗?”

“还在!还在!就在前面不远的那里!”三毛伸手比了比,表示距离不远。

吕师父:“你注意看看,那光团有没有变化?”

三毛很专注的“看了看”:“没有!可是它好像在前面带路,一直带着我往前飘往上飘,好舒服那种轻飘飘的感觉好舒服,好像全身都松开了没有重量,好像变的跟空气成为了一体那样哩!”

她笑得好愉快,双手却自然而然的合十,好像在享受前所未有的无重力飘 浮感觉。

吕师父立在一旁,一时也不忍打断她那种奇妙的感觉,好一会儿功夫不得 不提醒她:“现在呢?有没有看到什么?”

三毛这时才像从梦中惊醒似的道:“有云哪!好软好软的云哩!”

“那团光还在吗?”

“还在呀,它一直在我前面,可是现在散开了,就在你问我的时候,它就这样散开来了。哇!越来越亮了,变的好亮好亮哦!可是并不刺眼,就是那种很圣洁的感觉,我觉得好像有菩萨要出来了。”

“哦!好好好!”吕师父一直点头:“你注意看看,究竟是哪位菩萨?”

她虽然蒙着眼睛,却显然在注目凝视着,仰望向略高处。

吕师父怕打扰她,念咒的声音刻意压低下来,而那些一直没有什么进展的 众人,也纷纷自动停了下来,也有自行解开毛巾的。

突然的,三毛呼喊了起来:“是一位穿白衣服的菩萨,从光里显现出来了!”

“看清楚是哪一位菩萨了吗?”

“很白很白,好亮的光呢!只看见是一位菩萨,看到了很白很白的衣服,真的像云一样,是那种会发光的白!”

吕师父这时燃起了符纸念起了毫光咒。

“哇!我看见了,是观世音菩萨,就是上次领我进入的那位观世音菩萨, 好美好美又好慈祥,好慈爱的样子,一直对我笑!”

“还有其它人吗?”

“还有一个小男孩,很可爱的小男孩,很顽皮的躲在菩萨后面,一直看着我,他也在笑。”

这时在场的众人全部围了过来,只见三毛竟然伸手在打招呼,大家都知道,她这是和那小男孩打招呼。

语音从这里开始:

“你现在在哪里呢?”吕师父问。

三毛四周看了看:“嗨!我怎会站在云上呢?哦!好软!好软,比地毯棉花还要软,可是很厚也很结实,踩上去好舒服……”

然后略一偏头:“咦?我怎会来到天上呢?”

“你确定是在天上吗?”

“是啊?菩萨、小男孩还有我都站在云上面呀?”

“哦!很好,这机会很难得,你可以请问菩萨一些你最想知道的事。”

“我要问什么呢?我不知道要问什么呢?”她一时有些茫然:“我原来没 有计划要进来的呀!”

但随即她又笑了起来:“菩萨还有那小男孩又笑了起来,他们在笑我呢,好像在笑我怎么这么傻气!”

吕师父好意提醒她:“你可以问问目前最想知道的事啊?”

“嗯!那我可不可以问我的未来!”她小声请求吕师父,吕师父说:“可 以呀可以呀!你可以求观音菩萨带你去元神宫看看你的流年簿啊!”

三毛点点头,就转头望向一边,那是菩萨站立的方向,见她没有开口,吕师父又提醒她:“你可以……”

但三毛却主动说:“我没有开口,可是她巳经听到我们在说的话了,她一直在跟我点头。”

“哦!那很好!你现在就请她带你去元神宫吧!”吕师父才刚念了一句咒 语,却又被三毛的话打断了:“不是,现在我的面前已经有一大本簿子,好厚好厚的一大本,是古代那种线装本的,好亮好亮,不是新旧的亮,是会发光的亮哦!”

“噢?这么快就到了?”

“没有哇!我们还在云上啊!刚刚师父说要我求菩萨带我去元神宫看流年 簿,菩萨答应了之后,簿子就自动出现在我面前了,我可以肯定这就是流年簿,对的,菩萨也在点头了,哇!她好慈爱哦,一直在笑!”

“那你就赶快打开来看吧!”

“正在打开呢!” 一会儿,她又说:“有了!有了!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可是好亮好亮,好像黄金打成的薄片那样?”

“你注意去看,看得清楚吗?看看是不是你的!”

“嗯!对了对了!是我的了,上面写了我的名字,很漂亮的字。上面还写了我的生辰年月日时,对的,完全正确,是我没错了,还写了我是哪里人,出生的地点,有我爸爸的名字,家里的第二个女儿,还有什么星转世,可是那个什么星就很迷糊了,看不清楚,下面就没有了!”

“那你再打开多一点,就可以看得更清楚?”吕师父提醒她,并开敲法尺念咒。

三毛很快就开口了:“它说我要写二十三本书,我现在只写了十四本!哈哈哈!”(流年簿上说三毛这一辈子会写23本书,但是她当时只写到14本,直到她去世朋友在帮她整理手稿时才发现她所有的书籍加起来正好23本。)

“哦!十四本?”

“嗯!它说我一生要写二十三本书,可是我的命运都没有出来?”

“噢?这样吗?”

“嗯!现在跳到四十五岁,四十五岁底下没有字,有一朵红花,那不是树 上开的花,就是像大自然开的花,就像玫瑰这样一朵花,在四十五岁那栏的底下,有一朵里面是白心,外面有点红圈的这样一朵花,在四十五岁底下,一直有一朵花在四十五岁,不是一棵是一朵,是画上去的,画在纸上的,只有四十五岁有,前面四十四四十三都没有字,后来四十六四十七都没有字……”

“刚才有没有谈到前世的?”

“没有,只有说是什么星转世,说一生要写二十三本书。”

“哦哦!”

“可是那个什么星….它就……没有,它就没有。”

“看不清楚?”

“嗯!”

“那现在四十五岁以后有没有再移动?”

“有啊!”三毛答道:“四十五岁在这里,前后都是白的,四十四、四十 三还有四十六、四十七全都是白的!没有写字。”

“哦哦哦!”

“是那种中国式的条子,就没有看见了!”

“好!那就再往前或往后看一看?”

三毛又开口了:“三十六岁?嗯!只有两个字!”

“什么?”

“丧夫!对!对!我就是三十六岁,我先生就死了!丧夫!就没有了!就 是两个字出来!”(先生荷西)

“只是显示一个年龄跟两个字这样吗?”

“对!下面有两个字,是毛笔写的中国字!黑色的!”

“还没整本打开来?”

“没有啊!没有整本打开来呀!可是现在已经看不到那个封面了!里面好 像十行纸那样!”

“那已经打开了!”

“打开了啊?”

“对!它现在大概是一页一页在让你看!”吕师父凭多年的经验推测着。

“哦哦!”三毛应声道。

“现在,三十六岁还有没有?”

“没有,还是两个字丧夫!”

“它就停在那里?”

“对!就停在那里!”

吕师父又念咒,然后问:“现在呢?”

“都没有了,一片空白!”

“还是停在三十六岁那儿?”

“没有了!你不问就没有,你一问它又出来了,还是停在三十六岁那儿!”接着她补充道:“是停在三十六和四十五岁之间,这里有很多格子,统统都是白的!”

“都是白的?”

“是红的线、白的底!”

“字是什幺颜色呢?”

“它是黑的!”

“哦!看得很清楚?”

“嗯!好清楚!好大的字,这么大的字。”三毛伸手比了比:“然后四十五岁就是一朵花,可是没有字!”

“哦!”想了会,吕师父对她说:“你等会儿,我念一下咒,你试着用手 去翻翻看!”

念了会儿咒再问她,她却仍是摇头:“它不肯让我翻,还是一直停在三十几和四十几岁之间,它不肯翻!”

“不肯翻?”

“嗯!可是吕老师在念经的时候,它跟我说唱片很畅销,这大概是我的心 事!”(这里所指的唱片是三毛作词齐豫演唱的《橄榄树》)

“你唱的歌?”吕师父显然对三毛的很多事都不很了解才会这么问。

果然三毛立即解释:“不是我唱的歌,是我写的歌词!”

“哦哦!它跟我说唱片很畅销!”随即她又补充说:“可是这不是在纸上写的,只是一个感应,它告诉我说唱片很畅销,就没有了!”

“它说一生命苦,败在性情过分内向,外表看似明朗,内心煎熬,皆由性 情所致,并非歹命之人。奇怪?用这个“歹”字?并非歹命之人。必须……下面还没有出来…哦…尽可能放开胸怀,做一个开朗的人。奇怪?怎么这么白话?一生不为名利所束缚,为性情所苦,以致于健康不佳!皆因过分内向而起。”

三毛逐字逐句的慢慢念出来并顺便解释:“夫缘薄,就是丈夫的缘份很 薄。父母极佳,一生衣食不愁。嗯!又来了!败在个性孤僻伤感,亦是前生注定。多作善事,早消业报。尽可能开朗过日,于你有益,嗯,在我的个性上说得很对!”

“表面上看起来很开朗,其实不是….后面就没有说什么了!”

“那些字是一个一个浮出来的吗?”

“嗯!是一个一个浮出来的,差不多有这么大!”三毛伸手比了下:“很 清楚,是正楷字!”

“现在呢?”

它还在跟我讲:“它现在说你的业报,并非前世作恶,这是菩萨在讲,不是在写,也不是讲话,是我在感应,是脑波的……”

它说:“你的脑筋过分聪明,又不够大智若愚!所以陷于自苦之地….每晚睡觉前静心念佛,于你健康身体有益,事业不必看重……作完这张唱片可以暂时停笔,出国作休息,会遇到未来的夫婿。”

“嗯!菩萨大概要走了!我想大概我也看到我要看的东西了!”

“现在我问她要我做什幺?她问我冷不冷?我说不冷?我现在想问一件事,可我又不想公开?吕老师!怎么办?”

“那你可以在心中默默的问!”

“好!”于是,三毛就在默默的问,但内容却没有人知道。

沉默了一会儿,她转述菩萨的话:“菩萨说时机未到!”

什么是时机未到呢?

没有人知道。

“现在呢?”

“哦!年纪那里又开始在走,现在是走到五十八,现在走到五十七、五十 八、五十九那里,说有难,很大的字,那几年大概有难,她又不跟我讲了,前面不跟我讲,后面也不跟我讲!”

“哦!就讲这个五十七、五十八……”

“现在又跟我说六十三孤独,又是两个字,六十三孤独!”

“哦!”

“它是横的,不是翻的,好像中国式那种折叠页那样被拖着走,它现在停 留在六十岁左右那里就没有说什么。”

“哦!”

“恩!现在又回来了”

“又倒转了!”

“嗯!又退回到四十几岁那里!”

“哦!”

“它说四十五岁再婚,可是我心里问它不婚可不可以?它又跟我说再婚,而且说很好!”

“哦!”

“没有说出对方的名字来!”

“哦!要看对方的名字的话,一定要到元神宫才知道!”

“它说我守丧十年再婚,守丧十年的话,不对!我三十六岁守寡四十五岁还没有十年,是九年,今年是第六年!嗯!又来了,守丧十年再婚,守丧十年再婚,一直在说这句话!”

三毛有些自言自语:“就是孤单!现在大限多少,一直走,我一直问它活多少,走到七十四岁还没有停,好,走到八十二的时候,后面是全黑的了!现在没有字了!”

“哦!那八十二岁下面有没有写什么?”

“没有写什么!也没有写“阳寿八十二”,就是八十二后面没有字了,没有八十三那个字,就是像黑墨那样一片!”

“那可能就是还没有确定了!”

“咦?吕老师!活那么老做什么?一个人活那么老,那么孤独,还要离婚……”这时她和吕老师及旁观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录音带是一九八五年十月廿四日下午的现场纪录,三毛亲口留下了这个不可思议的“灵异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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