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还是个孩子。)
前因后果,我只想说:你妈堕你管我什么事,看我好欺负,都来欺负我。┭┮﹏┭┮
这件事分三段,也是同一时间叠在了一起发生的,可谓是很刺激,很刺激。
第一段《堕胎》第二段《孽缘》第三段《半吊道士》
堕胎
我查查看,记忆里还记得,第一段先发生的是堕胎事件,现在我们来说说堕胎事件。
时间往回推,回推,推到我十六岁那年的夏天。
十六岁,还在读书的年纪我就随着家里人出来打工了,家道中落没了出路只好去外投奔了。最后落在一家工厂上班,我学习一些简单的电脑数控,我妈妈做做普工,出来的第一年也不指望有大作为,老老实实的学,老老实实的上班。
交代一下人物;我和妈妈住在工厂后边的员工宿舍,一排平房,一排四个,第一个房间里住着甲,乙和陈安三个人,第二个房间里住着的是二老板和他结婚一年多的媳妇,简称二老板的老婆,都是二十五左右吧夫妻。第三个房间里住的是四个年轻的小伙子,东,南,西和李平四个人,第四个房间里住的就是我和我妈妈。
时间没记错的话就是夏季的六月份左右,那是一个炎热天气。
某天二老板显得十分的开心神色中带着激动,原因是他老婆怀孕了,已经俩个月了,他是初为人父,所以显得格外的激动,晚上还喝了些酒,神采奕奕。
只可惜这个幸福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二老板的老婆怀了四个月了,肚子愣是没大出一点,去医院一检查,葡萄胎,当天就打掉了。
我还记得同一个地方,我见到二老板还是那副喝了些酒的样子,只是眼神中难以掩饰的失落。那日过后我还是常常看我桌子上那被写满了名字的鼠标垫。未出生的孩子先有了名字,更多了还是浮现在眼前那双失落眼神。(数控技术是二老板管辖,直到我学会甩给了我,同用一台电脑)
我印象里二老板的老婆是这样子的,每天睡到十点起床,不工作天天上网购物,饭菜是二老板做,碗也是二老板洗,倒不是二老板怕媳妇而是这媳妇是他老妈花二十万给他取的,二老板是个极其孝顺的。
二老板的老婆一不高兴就是摔盘子摔碗的,天天告诉别人自己以前算过命将来是嫁给大老板的命,现在便宜了二老板这个没用的人。
我当时只觉得这是个自命高的人,能冲喜会掉孩子很正常。
但是上我身就不正常了。
那段时间整个寝室周围都是不安的气息,先是我们屋里随后有传到了隔壁房里,最后还出了个半吊子的道士,想想也是好笑。
白天热的很,夜晚,妈妈就抗了个大风扇给我,也苦那时候就我们寝室没个空调,导致我常常去别的屋蹭空调。我从小娇生惯养若不是脾气倔强只怕是和二老板媳妇没区别了。
这天夜里我和妈妈睡下后,我就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还躺在床上眼睛睁开着,还可以看到房间里的事物,只是浑身动弹不得,只有眼珠子上下能动,房间里的等是开着的,我看了没一会只觉得浑身酸疼起来,那种酸疼慢慢的变成了钻骨子的疼,偏偏又叫不出来,疼不出眼泪,钻芯刻骨。
我躺着,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最终聚集在了小腹的位置,我底下眼看去,只觉得头皮发麻,汗毛竖起,我看到了一个浑身赤裸,没头发,没眼白的婴儿在我肚子上趴着,还在冲我笑,也每个牙齿。
它笑着从我慢慢的肚子上慢慢挪动,痛感也随之而上。我盯着它摞不开眼睛,见它没牙没舌的口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我还未曾看清楚只听见我的口中脱出个声音“叫妈妈” “叫妈妈”“叫妈妈”……
犹如雷劈,这是我的声音,我在对着个婴儿说着。只见那婴儿笑的更加灿烂了,我的心发毛了。
等等,等等,我心里念着,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我这来了,我觉得肚子要被疼出了个洞来,这孩子想干嘛,我一边告诉自己要冷静,一边哀求着“异”来帮帮我。(至于异是谁先不说)
我突然冷静的想到了,这孩子该不会是二老板老婆的吧,可能性很大,时间上很吻合,可是你妈堕了你,你来找我干嘛。
我心中念叨着,你妈在隔壁,去隔壁找你妈去,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妈。话说这明明是个未成形的孩子,怎么能出来祸害人的。
疼感还是未曾消失,那是我至今都难以忘记的疼,开膛破肚般。我只好还是苦苦哀求着“异”若是醒着怕是哭了好几回了。我割腕都觉得没这十分之一的疼。
好在“异”还是觉得我有用的,许久房间的灯暗了下来,那婴儿不见了,我能翻了身,只是疼痛依然残留。被像是黑色果冻包裹住了一样,疼痛渐渐消失,我慢慢的睡去了。
第二天,我醒来了告诉妈妈,我昨晚做的梦,我妈妈告诉我,她也做了个梦,她梦见自己去了一条河边,还在河边看到一对夫妇,只见他们的孩子掉到了水里,我就下去捞,我捞起来,喊那对夫妇可是他们头也不回的走了,回头那捞起的孩子也不见了,湖面上到处飘的都是婴儿,我就醒了。
我听了,真是我的亲妈,我昨夜被折腾的要死,感情就是你捞出的。
这我倒是一直知道,我妈妈年轻的时候受过苦难,去找婆子看过,人家不让她上台,说是她也是得了道的,半个通懂的。
这件事情过去没有一个星期,隔壁出事了,主角是李平。这人比我惨多了,我指的是精神层面,他被折磨的一个星期没睡觉,用我和妈妈的话来说,那脸在大白天看上去都是乌蒙蒙的,额头上是长了片乌云似得,脸白的像张纸惨淡淡。
孽缘
下面说的就是《孽缘》,现在续着《堕胎》继续说《孽缘》。
住在第三个寝室的四个人里有个叫李平的,是工厂里一个技术工,小伙子没事喜欢出去打打临工多赚点零花,很勤快,恰恰事情就发生在他出去打临工的路上。
鬼胎走了没几天,就能经常听到隔壁传来“彭”的一声,这不知道是第几次听见他撞门而出了的声音了,我妈妈是他们之间年长的,看见李平这样子跟失了魂的人似得,询问下得知:(以李平为第一人称)
这事得从前几天说起,那日晚上我出去做散工,回来的有些晚了大约12点未过,回来洗洗就倒在床上睡觉了,夜里我好想被什么东西给盯着似得,很不自在就想起来喝水,只是我这一睁眼差点吓得的我魂都散了,我看见一个披头散发满脸狰狞的女人飘在我的正上方看着我,就像电影里的白衣厉鬼一般,吓得我想叫又叫不出来,身体也不能动了,就这样被她看着有一段时间,突然身体能动了,我一下子就滚下了床。
一开始吧,我认为是我晚上太累了,所以做了个噩梦,可是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梦到她,而且距离一天比一天近,从只有晚上梦见最后到白天睡觉也能梦见。我也试过很多办法比如和其他人换床,去其他地方睡觉还是能梦见,唯独在陈安的床上睡觉会安稳些。
据妈妈口述,这是我得知简化过程,我很少能梦见年轻的女鬼,至少李平梦见的披头散发,张牙舞爪的模样基本没见过,感觉那样打扮的很落伍,除了吓人估计也没什么作用。(这里播放个插曲,以前和c聊天的时候听他说过,上大学在寝室夜里遇见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红衣的女鬼,飘来飘去在寝室里飘了很久才离开而且门还被打开了,室友全在房间里睡觉,门自己开的。我就想着这不是猎艳就是寻仇来的)
为了帮李平摆脱现状,妈妈带着李平去找当地的看事婆婆,我也没事跟着打个酱油。那天我才知道原来看事婆婆还有男的啊,感觉上很稀奇。我们找的是个女婆婆。
看事婆婆是当地人,说了半天我听不懂的当地话,她带着李平进了放供台的房间里,上香问,没一会就叽里呱啦的跟我妈妈说了半天。
事情是四天前,地点在一座桥边,那桥边有座小庙,庙里封着一对男女,是别人送进去镇着的,这孩子最近身体不好赶上了,被乘机上了身带回来。也没多大事,烧点钱给她打发走就行了。
这是被送到庙镇着的,给钱就能打发走了,真没骨气。
想是这么想的,我还帮着妈妈叠了不少的金银元宝,夜里妈妈先给李平立了筷子,撒了米,吩咐李平今晚不要出门,就出去找十字路口烧纸钱去了。
也不让我去,我只能呆在房间里,无聊的发呆,不是说一男一女吗?怎么少了一个。
半吊道士
时间一滑,进入了冬天,这个冬天我喜欢上了一个叫陈安的人,比我大十岁,可惜他拒绝了我,理由是我年纪小,那喜欢不是爱情,为此我失望了很长时间。
我很怕冬天,因为冷,冷到我面无血色,真的冷。妈妈觉得是工厂里的伙食不好,经常给我开小灶,陈安在某方面也是脸皮厚没事就来蹭吃,他和我哥哥年纪差不多,我妈妈也是很喜欢他。
具体是在我妈妈来这边还是经常夜里看见我姥姥,姥姥坐在桌子上对着我妈妈笑,反反复复亲儿子也受不了,倒是一天夜里我妈妈又在梦璃看见姥姥坐在桌子上对着她笑,这时房门开了她看见一个长得像陈安的一个人穿着道袍,拿着木剑进来,她就醒了,后来再也没梦见姥姥了,我妈妈那几天也回了老家问了看事婆婆,原来我妈妈把姥姥的一双袜子带走了。
一天陈安和我妈妈在说话,我跑到妈妈身边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陈安看到我,很认真的跟我说:“把你的手伸出来,我看看”我把手伸出去,一把被他拉的直直的,他像看一件物事似得盯着手心半天又看看我,语气颇为生气的说着“你着跟死人手有什么区别”被他这么一说我到时有些郁闷,可是看看自己的手心,真的什么颜色都没有,白色,没有一点血丝血色。再想看看陈安,他像是生闷气似得走了。
陈安很奇怪,我晚上喜欢踮起脚尖走路,这样我觉得自己会轻一点,每次被他看见,他都会训斥我,走路不好好走。
后来我又发现我和妈妈住的寝室的镜子上被画了一道红符,那手笔看上去相当的老道。我问过妈妈,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画的。
陈安的房间有台他的电脑,也只有我可以玩,有天我在听歌,心血来潮吧哀乐加在了歌曲列表里,听了半天,后来忘记删了,夜里我回房间睡觉,陈安从外面回来睡觉,也没关电脑,音乐就这样放着,后半夜,陈安醒了,也包括他寝室里其他俩个人也醒了。白天我在开机器,只见陈安气呼呼的过来,语气也不凶,“你听的都是什么音乐,半夜里放到哀乐你想吓死人吗?”
我当时想象了一下,三个大男人躺在床上睡觉,歌曲播放到列表最后一首歌哀乐,那场景,我没心没肺的在他面前笑的直不起腰。被他瞪了一眼,我道歉了……
这样小打小闹日子过的很快,直到有一天我在房间里吃饭, 陈安从外面走进来,有些生气的问我:“你到底养了个什么东西”
我有些不知所以然,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我养了俩只”我又看看他“我养了俩只仓鼠啊”他望了我半天,走了,这次他回老家了。
妈妈告诉我他回家相亲了,相亲第32次,这次数我也是醉了。他去了一个星期左右,回来对我疏远了,我认为他是相中了,妈妈说他还是没相好。
我养的俩只仓鼠一只被狗咬死了,一只掉下水道了。
开了年我就走了,去了另一个工厂,跳槽了。再一次见他已经是半年后了,在饭桌上,他又跟我开玩笑,只是一点也不好笑,他指着一碟生菜跟我说这个生得也能吃,我傻愣愣的拿起筷子去夹,被他按住了筷子,他说逗你的,我去炒,熟了就能吃。跟我说话是小心翼翼,眼神也是,只是多看看。后来他朋友告诉我他找的女朋友和我差不多大,我就又想起他拒绝我的那些话,还有那眼神里掩盖的内疚。
我又想起那年夏天我在工厂旁边的小店冰箱里,掉进去半个身子在找我要的饮料,蜂蜜柚子茶,找了半天也没看见。就看见他进小店里买烟,问我在找什么,我说找不到,算了。等我回到电脑前忙了一会就看见陈安手里拿着一瓶蜂蜜柚子茶走过来了,伸手给我,我看着他半天没接,他说:“我没付钱,你自己付去。”
我才慢悠悠接过来。
过了几年,我和妈妈聊天,聊到了陈安以及那镜子上的红符,妈妈告诉我是陈安画的,他爷爷是个道士,他自小就会。
我想来好笑,原来是个半吊子的道士。
我是一只喵~o( =∩ω∩= )m,用亲身经历带你看故事。
坠胎者皆为坏。奉劝大家都不要坠胎!
感觉楼主是个喜欢嘲笑别人的人 令人讨厌
写的不错,发自内心的写出来的,小女孩心态。
坠胎是容易“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