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旷大的店门口,我有些犹豫不觉。到底该不该进去。踌躇不决的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店门口徘徊了许久,我依然无法鼓足自己的勇气走进去。不是因为害怕付不起钱,而是害怕被欺骗。
“算了,我还是走吧,我果然还是不行。”心里默默的告诉了自己后,我轻轻的转身,打算离去。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温柔的女声让我停住了脚步:“小姐。您不进去看看吗?”?停住了脚步,我又有些犹豫了起来。轻轻的转过身。一位身材苗条,样貌漂亮,笑容甜蜜的美女微微弯着腰笑眯眯的看着我:“小姐,您好。您真的不打算进我们店里看看吗?”
“我……我……”我努力的张开口,却不知道怎么说。内心却传入焦急的声音:“说啊,说我想进去买一个表情,说啊,说啊……”
看到了我的窘样,美女依然微笑的说道:“小姐,您来我们店附近,是不是想给自己买一个表情?”“你……你怎么知道的?”内心的想法被看穿,我有些惊恐了起来。“小姐,请不要激动。”美女安慰着说道:“自从你在店门口犹豫不觉的徘徊着,以及到现在,您的表情一直没有变过。”
“我的表情没变过……对,是的。我没有任何的表情。自从母亲去世后,伤心过度的父亲除了整日喝酒消愁外,就是打骂我了。每次看到我悲伤流泪的表情,父亲下手的力度更重了。不管我如何哀求,父亲根本不会去听。每天除了不堪入耳的辱骂声与皮鞭抽打我身体的滋滋声外,我再也不敢去想象以前的事情。渐渐的,我变的麻木了起来。不论父亲如何辱骂我,如何折磨我,我都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如同失去了灵魂的玩具一般,每天面无表情的看着父亲喝酒骂人。无动于衷的我终于被父亲抛弃,成为了一个废人……“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温柔的女声将我拉回了现实。用力的甩了甩头,将过去的回忆抛之脑后。略带歉意的抱歉后,我决定还是离开这里。温柔的女声如同有魔力一般在我的身后又一次响了起来:”小姐,卖给你一个微笑的表情怎么样?“
”真的?真的可以卖表情吗?“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无意中从朋友的聊天中听到了这家店卖表情。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小姐,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欢迎您来店里咨询。“说完后,美女没有给我任何的机会,转身走进了店里。
”要,不管是怎么样的代价,我都想要。我想要表情。想要。“内心的想法如同山洪猛兽一般洗卷着我的大脑。我如同傀儡一般,机械般的走进了店里……
”欢迎,欢迎您的光临。“头顶突然响起一阵生硬的欢迎声,结结实实把我吓了一大跳。循着声音的来源,我抬起了头,看到了一只虎皮大鹦鹉。看着我略带疑惑的眼神,鹦鹉张了张自己的鸟嘴喊道:“欢迎,欢迎您的光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只鹦鹉是我们店长饲养的宠物。”温柔的女声响了起来。低下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美女,我尝试着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的表情,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小姐,您想喝点什么?我们这里饮料,酒水,茶水都有,您想喝什么?“听着美女的介绍,我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我……我就喝杯白开水吧。“”呵呵,小姐您真会开玩笑。我们这里没有白开水。其他你喝点什么吗?“”我……“我有些犹豫了起来。说实话,不管是饮料也好,酒水也吧。不管是那一样,我基本上都没喝过。每月的工资除了家里的开支外,其余的都给父亲买酒喝了。”喝这些高档的东西,肯定是要钱的。“心里一阵犹豫,我坚决的摇了摇头。
”喝咖啡,喝咖啡。“头顶冷不丁的传来一阵生硬的声音。”好的,小姐,您请坐。我去给您泡咖啡。“”不不不。“我有些手忙脚乱的拒绝着:”我没有太多的钱,所以我喝不起那种东西。“说完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火热般的滚烫。真是太丢人了,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雅琪,来客人了吗?“一阵浑厚的男声突然响起。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从楼梯上慢慢走了下来。站在门口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是来……买……表情的……“
男人笑了笑快步走了下来。一边走一边自我介绍的说道:”尊贵的客人,我是这家店的店长。“说完,店长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客人,请这边坐。“内心一阵惊恐但又有些迫切。我小心翼翼的挪着自己的脚步,来到了沙发的旁边。看到了我的样子,店长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的嘲笑我,而是继续温柔的说道:”请坐吧,小姐。“深深的呼吸一口后,我缓缓的走了下来。”真软,感觉太舒服了。“我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刚坐稳,美女雅琪端着一杯咖啡走到了我的面前,轻轻的替到了我的手里。
心里一阵激动。试探着抿了一小口:”真苦。“
”雅琪,给我来一杯椰子汁吧,谢谢。“店长吩咐道。”好的,您稍等。“得到了店长的指示,雅琪又去准备了。看着雅琪离开,我的眼神在收回时看到了店长的眼睛。那双乌黑无比的眼睛如同有魔力般的一直盯着我看着。假装咳嗽后我轻轻的问道:”店长,我想买个表情。“
对于我的话,店长依然没有收回自己眼神,依然死死的盯着我说道:”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表情?“”微笑的表情有吗?我不会笑,我想笑。“?店长点了点头站立了起来:”那么跟我来吧。小姐。我们店里出售各种各样的表情,您来看看吧。“
在店长的带领下,我走进了一间非常大的房间内。房间内没有任何的摆设,除了墙壁上挂满的相框照片。”请您挑选你喜欢的表情吧。“说完,店长走了出去。
我好奇的观摩着墙上的照片。有老人的,小孩的,男人的,也有女人的。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哭的,笑的,悲哀的。愤怒的……各种各样的表情都可以看到。?”微笑,微笑。我要寻找最美的微笑表情。“囔囔自语的我努力的寻找着能够让我满意的表情照片。
不知过了多久,我总于找到了一张合适的表情照片。照片中的女孩甜蜜的微笑着,笑容给人一种幸福的感觉。将照片从墙上取下后,我缓缓的向门口走去。身后突然感觉仿佛有无数的人在注视着我。猛然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我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小姐,你选好了合适的表情了吗?”“嗯,是的。这个要多钱才可以买走?”我小心翼翼的问道。“请放心,我们不收取您的任何费用,也就是说,是免费的。当然,需要您在手术后签字就行了。”店长笑眯眯的说道。“手术?”我有些迷惑了。“
”是的,手术,一个很小的手术而已……“
躺在洁白的床单上,我有些担心的问道:“那个,店长,真的需要做手术吗?”穿着白大褂的店长一边穿戴着橡皮手套,一边点了点头:“很快的。5分钟的手术时间,5分钟的解麻时间。”
”听天由命了。“心里暗暗的鼓舞着自己,眼睛一闭,什么也不去想了。虽然什么也不去想。但忠实的耳朵却依然听到了店长与雅琪的话语:”准备注射麻药。“胳膊处突然一阵疼痛。我咬了咬牙什么也没有说。慢慢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确认我麻醉药起作用,店长继续吩咐着:”去地下仓库取来那个小女孩笑容的脸皮。“”好的,您请稍等。“雅琪急忙走了出去。店长看着昏睡的我,自言自语的说道:”很快,你就会拥有一个宛如天使般的微笑。“
”店长,我回来了。“雅琪说道。店长点了点头,接过雅琪手中精美的盒子。打开后,轻轻的取出了一张薄如蝉翼的人脸。”雅琪,带上橡胶手套。开始吧……“
”这是那里?好黑啊?“我四处摸索着,却什么也摸不到。“妈妈。妈妈。我好害怕啊。妈妈。快来救妞妞啊。”“呜呜……”前方不远处,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紧接着,两个巨大的黑影走了进来。“你们是谁?不要过来。妈妈。妈妈。”“呵呵呵呵。想出去吗?”一个沉厚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嗯嗯。”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听说你的微笑很甜美,宛如天使般的微笑。如果你现在微笑给我看,叔叔我就放你出去。”“真的吗?叔叔?”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真的哦。不光放你出去,还带你去找你的妈妈。”“谢谢叔叔。”我开心的露出了自己的笑容……
“为何脖子处会有一点冰冷的感觉?叔叔的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滴着鲜血的刀子?为何我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咚……“我的头颅被生生切了下来。没有了头颅,我的身体如同一滩烂泥一般,滑倒在了地面上。
漠然的看了看我的身体后,沉厚的男人声又一次响了起来:”看来进行的不错。“说着。男人走到了我的头颅面前,扔下手中的刀子,轻轻端起我的头颅说道:”不错不错,这个微笑确实很迷人……“
”啊……“我猛喊一声坐了起来。”小姐。您做恶梦了吗?“雅琪温柔的问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一边擦拭着额头的冷汗,一边慢慢的挪下手术台。”小姐,您慢点。您的手术已经成功了。“”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吧?“我激动的死死拉住雅琪的胳膊问道。”小姐,我有必要欺骗您吗?外面有镜子,您可以去看看。
激动万分的我早已经将刚才的噩梦抛之脑后,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寻找镜子看自己。找到了,找到镜子了。重重的吸口气后,让自己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缓缓的走到了镜子的前面,瞬间就被镜子里的自己看呆了。“这……这真的是我吗?”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镜子中的自己。迷人的微笑配合可爱的面容。宛如童话世界里的精灵一般,活泼而可爱。
“小姐,镜子里的人就是你。”“谢谢。谢谢。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他们所做的这一切。”“小姐,如果您觉得满意的话,就签字吧。”店长轻轻的说道。”满意,满意,太满意了。“新欣喜若狂的我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后,走向了店长坐的沙发。
等我坐好后,店长微笑的说道:”现在请你在这份合约上签字。另外,也有几个小问题需要您谨记一下。“没有丝毫的犹豫,我看都不看在末尾飞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看到我签字后,店长收起了合约后说道”1希望您不要将这家店的情况告诉任何人。当然也包括您的亲人。2希望您不要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当然也包括您的亲人。3希望您以后会经常光临我们这家店。当然最好是你一个人。“
”这么好的店不让我告诉别人?难道不希望为你们店做宣传,增加顾客吗?“我有些疑惑的问道。”我们店只为需要的人开启。“店长平静的回答了我的问题。”好的,我答应你就是了。那么我现在可以走了吧?“”当然可以。您现在随时可以走。或者留下来品尝一杯热咖啡再走也是可以的。“店长笑眯眯的说道。
”不了,我还是回去吧,再次感谢你们。“说完后,我飞快的离开了这家店。心中的喜悦我想与任何人分享。我想告诉所以我认识的人:”我会微笑了。“
? ? ? ?改变了,一切真的改变了。因为有了天使般的笑容,所有人看我的眼神不在是曾经那种陌生的眼神了。所有人都会被我的微笑所吸引。无论是谁,都会赞不绝口的称赞我的微笑。一切恍惚如同梦境一般,但确实真实的存在。被所有人追星捧月般围绕的感觉真是好啊。我渐渐有些得意忘形了。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家,依然是那个让我很留恋但又很恐惧的地方。离开这里,我将无所归去,除了与乞丐同行以外,别无办法。不管我愿不愿意,家,总是要回去的。
推开了家门,熟悉的恶臭味扑鼻而来。父亲愤怒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死丫头,现在才回来,想饿死老子啊!”重重的叹息后,我开始收拾起家里来。看着我忙碌的样子,父亲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刚一开口,一股恶心的酒味喷了出来:“去。给老子再买几斤酒回来。”重重的看了父亲一眼后,我转身向门口走去。
“等下,转过来我看看。”身后传来了父亲的声音。疑惑不已的我缓缓转过了身,面向了父亲。“呦呵,笑的真甜啊。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说着,父亲一步一步的走紧了我。“该死,我明明没有笑,为何父亲会说我在笑?难道……”心里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思维被父亲的话语重重的打乱。”你在想什么呢?难道是背着老子偷偷藏了私房钱?快TM给老子交出来,不然老子赏赐你一顿皮鞭尝尝。“父亲恶狠狠的说道。”没有,我没有藏私房钱,没有。“我拼命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否认着。”哼,量你也不敢和老子玩小心眼。记得再买一只烧鸡回来,老子要边吃边喝。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
仓惶的逃出了家门。身后还断断续续传来父亲的咒骂声。心不在焉的买完了该买的东西准备回家时,路过了一家药店。双脚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药店的医师看到我后微笑的问道:“小姐,您需要什么药?”“一瓶安眠药。”“好的,请稍等。”“给你,这是您需要的一整瓶安眠药。”“谢谢……”
出了药店们,我才猛然回过神来。刚才我怎么会去买一瓶安眠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百思不解的我回到了家里,走进厨房开始切烧鸡的时候,眼角无意中看到了一旁的安眠药。一种奇怪的想法突然升起。我感觉自己仿佛不是自己。双手熟练的打开要盖,倒出所有的安眠药后,找东西迅速的将其压成粉末。紧接着,打开了酒瓶盖,将安眠药粉末全部倒入了酒里……
“死丫头,到底准备好了没有?老子都闻到酒香了。”父亲不耐烦的大声问道。“好了,好了,马上就来。”我慌慌张张的回答道。
不一会,我端着切好的鸡块和酒端到父亲的面前。迫不及待的父亲伸出手抓住鸡块迅速的往自己的嘴里塞去。一边咀嚼着吃着鸡块,一边拿起酒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看着父亲的样子,我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你不怕我在你的酒里下毒吗?”听到了我的话,父亲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下毒?就凭你也想毒死老子?下辈子投胎了再考虑吧。”说完后,继续大口大口的吃肉喝酒了起来。
默默的退了出来,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内。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咚。”父亲的房间传来重重的声音。疑惑不已的我轻轻的走出了房间,打算看个究竟。来到了父亲房间门口,看到的,是父亲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身边散落着鸡块与撒了一地的酒水。
“看来又喝醉了。”我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一边默默的回到了自己房间内。
? ? ? ??”父亲……死了……“
当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倒在地上的父亲如同昨晚发现的姿势一样,移动也没有动弹。手掌内传来冰冷的感觉,仿佛在告诉我生命消失的迹象。
一切的一切发生的有些太突然,而又不突然。一切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或许又不是。惊愕不已的我如同雕像般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现在,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谁能告诉我?”心里默默的思索着,却知道没人能告诉我答案。或许除了我只为,没人会知道答案。“
“现在首要的事情,就是感觉想办法隐瞒这件事情。不论多久,都不能让外人知道是我下的毒。”内心不断的告诫着惊慌失措的自己。平稳了自己的内心后,我慌忙的来到了父亲的床边,缓缓蹲下去,摸索着床底。
是的。父亲的床底下有个隐藏的地窖。不大的地窖内只有2个成年人大小。?父亲的私房钱,母亲曾经的嫁妆,母亲的遗物等东西,都被父亲小心翼翼的藏在地窖内。当父亲问起我有没有藏私房钱的时候,我的内心真的很想笑:”私房钱,只有你才私藏了吧,而且还有母亲留给我的回忆,都被隐藏在地窖内。“
现在父亲死了,地窖内所有的东西,理所当然的都是我的了。?小心翼翼的取出了地窖内的所有物品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我将父亲的尸体连推带拖的送入了地窖内。轻轻的关闭找地窖,我对父亲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父亲,在那么好好照顾我的母亲。“
打扫收拾好了屋子后,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借着休息,我仔细的看着地窖内的珍藏品。父亲的私房钱居然有好几万。只够我花上半辈子了。母亲的嫁妆,也可以卖钱。而那个不起眼的小木盒内,却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颤抖着打开了木盒后,我看到了一张折叠的很整齐的白纸。轻轻的打开白纸,母亲熟悉的笔迹映入了我湿润的眼帘:”孩子,当你看到这张纸的时候,那就证明妈妈已经不在了。孩子,妈妈被检查出患有绝症。妈妈不想连累你和你的父亲。所以妈妈选择在马路上被车撞死,这样也可以给你们留一笔钱生活。妈妈对不起你们。妈妈真的很想和你们一起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但命运的安排谁也挡不住。孩子,你的父亲年龄慢慢的老了,代替妈妈照顾好你的父亲。有合适的对象就嫁了吧,但别忘记了你年老的父亲还需要照顾。母亲绝笔……“
”妈妈……“内心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悲痛。”为何?为何上天要这样对待我?为何您要选择这样的死法。为什么……”
悲痛的我放声的哭泣着,却丝毫感觉不到脸颊有泪水划过。拿起了不远处的镜子,镜子内的自己依然露出天使般的笑容。“不……我不要这样,我不要……”
等内心稍微平静下来以后,我才明白了很多事情。为什么父亲会有那么多的私房钱。为什么父亲如此的嗜爱酗酒。为什么父亲从来不花自己的钱,只是问我一直不停的要钱。……原来这一切的一切,竟然是这样的真相。
这个笑容不属于我,这个虚假的笑容我不需要。我想要的,只是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而这个微笑除了让我看起来很迷人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作用。
我想做回以前的自己,哪怕失去这份笑容也好,我也想做回以前的自己。
“我必须去,必须去那家店。我必然让他们取走这份不属于我的微笑……”
有后续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