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上学恍恍惚惚在家也恍恍惚惚,自从在大大城二楼梦到那么奇怪的东西,现实中凳子也真的倒地上之后,我是真的不敢再住二楼的。
爸妈看我态度那么坚决,就在一楼他们的房间里给我设置了一张小床,我的床和爸妈的床面对面,中间隔着个一米不到的过道,我床头朝着休息的房间的门,爸妈休息的房间和摆放机器的房间是相连的,休息的这件房间门正对面是水槽。
即便搬到了楼下和父母住在一起,我内心是安稳了很多,但是奇怪的事情依然在发生。
家里做羊毛衫,晚上经常会忙到很晚,我写完作业也会去帮忙,有次家里忙完都洗漱好爬上床准备睡觉。
我朝着我爸妈那面侧躺着,熄灯之后我闭上眼睛在脑子里想七想八的睡不着,一开始还能听到爸妈低声的交谈,忽然之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了,迎面就是阵阵微风,就一个人面对你对着你脸吐气的那种,头发丝的在额头上晃动都感受的清清楚楚,不敢睁眼。
要用什么形容的话,当时是汗毛都立起来了,所幸还能发出声音就语无伦次的喊着要开灯,我妈立刻把灯拉开了,感受到光亮我就睁眼了,并没有看到什么脑子里冒出来的那些可怕的东西。后来就跟我爹换了个位置,他睡我的小床,我跟我妈睡了。
想着我这段时间老做噩梦,梦魇这些事情,看我也越来越焦躁,我妈他们去找懂的人给我算算,看到底怎么了,据说是个很牛的大师,还得每天凌晨就开始去排队。
爸妈很忙还没去排队呢就又出了件事情,就是之前提到过的水槽,连续好几天,只要到晚上一入睡我就开始做梦梦到那个水龙头在哗啦啦的放水,然后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怎么都关不上那个水龙头,越放越大的趋势,然后水槽水满了溢出来,淋在我脚上我就吓得醒过来。
后面我就开始发烧,白天上学也好出去玩也好都很正常,一到晚上就开始烧,去医院挂水当场是退了,回到家又开始烧,反反复复快一个星期的样子吧,听我妈说有次烧到39度几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开始说胡话了,我妈吓的不行,整夜都在医院。
但是睡一觉醒过来我又正常了,他们就立马去找了人看,说我们住的这个地方,有游魂原本是呆在我们住的这个房子一楼的,看这么多人住进来了它就去了二楼,结果我又去住了二楼,它就生气了。
教了我妈他们一个办法把它送走。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经历过这种,具体的细节不太记得请了,就我妈让我躺在床上,拿一个煮熟的鸡蛋,剥了壳从我头顶一路滚到脚尖,然后手里捧着那个蛋念着什么,再拿着蛋出门,并且要非常用力的把门摔上,大声的喊一句走吧,我爸呢就在一个十字路口准备好了香烛纸钱米饭等,我妈就那个蛋送到十字路口,香烛纸钱烧完了回家就好了。
后面就真的好了,不再反反复复的发烧。
但是住在这边家里经常发生各种不好的事情,我爸去帮别人搭建小房子的时候从房顶摔下来了,万幸只是腿骨裂后来慢慢恢复也没有大碍。或我不止一次洗碗洗着洗着一只蜘蛛挂下来咬了我一口,感染发炎的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我妈原先好几个玉镯子,戴一个坏一个,洗个碗做个饭都能磕断,再后来莫名的生了重病,差点下了病危通知。人心惶惶的,我们终于搬走了。
我不知道是我们家那一年气运不好还是真的是住那个房子的问题,反正发生了大大小小很多事情。后来住的地方,家里一直平平淡淡,直到升学之后,住校了就开始一直一直做噩梦,我发小跟我一起去这个学校读书,每天早上都要听我讲我梦到的各种恐怖的梦= =
房风水太不好。
我也觉得,我妈他们还说是那两年运气不好
这肯定是房子风水的问题。
据说那一片废弃的房子好几拨人接手都没拆的掉,这两年才终于拆掉重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