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提到过我的身边一直跟着一个“人”,今天就写写关于“他”的一些事情吧。
我一直能感觉到他的存在,而且很确定是他而不是她。
在我来到国外的前10年,我没有稳定的住所,一般1-2年我就会搬一次家,而也不知道是注定躲不开还是就是这么巧合,不管我搬哪里去,选住所之前怎么的小心,想要避开墓园,可总是阴差阳错的总有一条我的必经之路会是从墓园经过(这个国家的墓园不是在山上,都是在生活区里,墓的周围都是民宅),要么回家之路,要么打工之路,或者上学之路。每次不是从墓园前面经过就是从中间穿过,白天还好,尤其是晚上下班回家(白天上课,所以上的晚班。一般工作到12点,坐末班车回家,到家凌晨一点多的样子),有几次下班后实在提不起勇气走那条路,干脆就不回家,趴在工作地方的休息室的桌子上睡觉,等天亮了再回去。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路走,如果愿意还是可以绕路走的,但代价就是2-3倍的甚至更长的距离,而且路比较偏,所以就不想绕了(最后找房子动用谷歌地图,把方圆几里的地区都看一遍,确认没有墓园才搬,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在我考上大学,再一次需要搬家的时候,我选了一个到车站是直线的路,这条路上没有墓园,我住的周围肉眼可见位置也没有,我计算着,上学、打工都是坐电车,这次肯定没问题了。从学校车站到学校也没有墓园,这下我终于摆脱了。我很愉快地就确定了房子并搬了进去。却不知道我最长的“墓园”之路从此悄然开始了。从学校车站走路到学校,中间不停歇大概要20分钟,坐巴士因为巴士绕路的关系也是20分钟,所以就没必要浪费那个钱了,大家要么走路要么骑自行车,所以车站附近的自行车停车场很抢手(只是我知道的有点晚)。刚开始时候,是在学校车站附近自行车停车所办了一个月契约的停车位,因为我住的地方就在学校车站的下一站,所以我都是坐一站车然后骑着自行车去的学校。也许我第一次办月契约的时候运气爆棚,刚好有空位,所以我并不知道这车位真的是一位难求。如果要续约需要提前半个月预定,可是这些我都不知道,所以在我到期后想要继续租的时候,被告知没有空位了,之后悲催的我再也没有遇到空位。然后我决定直接自行车从家里出发去学校,下课后再骑回家然后再坐电车去上班。车站离家很近,基本不会多花太多的时间,能赶得及上班时间,还可以把课本放家里,不用拎着死沉死沉的课本去上班。而且骑行车到学校的话,还更省时间,只要15分钟,我很满意这个决定。只是我悲催地发现我又碰到墓园了,我的求学之路必经墓园,是的,而且又是从墓园中间穿过,长度大概100多米吧。我试着绕开它,可是不管我怎么绕,我顶多就是从它旁边大概2-3米的小路过,但这2-3米的中间没有任何遮挡建筑,所以我其实还是能看见它,总之就是避不开它了。
在走路上学和骑自行车上学这2个选择上,最终我选择了后者,我告诉自己我尽量白天通过就没事了。每次通过,我都尽量眼睛盯着地面,脑子里什么都不想,这样就没事了。但以为的终究只是以为。
住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我的第六感比以前更强烈了(可能因为“他”的存在,我一直第六感很强),很多事经常一猜一个准,不仅如此,我开始梦魇(也就是鬼压床),只要室友早上一出门(我们那时因为房间小,2个人睡一张床,后来各自结婚,她先搬走了),而我还在睡觉的话,就马上被压,命中率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几。每天苦不堪言。而这还只是开始。刚开始时候,每次被压,用尽办法让自己动了之后就好了。后来慢慢地,被压后好不容易能动了,都知道要想不再被压,就不能马上接着睡,所以我一能动了就先起来去个厕所什么的,反正就是先活动一会儿,可是这些做法开始失效,我只要再睡就又会被压,如此反复一段时间后,事情更严峻了。刚开始几次梦魇的时候我有跟家里说,家里让我放把剪刀在枕头下,我怕睡觉扎到自己,就放在了床垫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剪刀是不锈钢的而且又是放床垫下的缘故,反正没有任何效果),梦魇依然继续着,我开始每天在梦魇与清醒之间挣扎。每次好不容易挣脱梦魇,刚能动了,还没有下一步动作,第二波梦魇就开始,就这样每天大概要重复3、4次的梦魇,挣脱,再被梦魇,再挣脱。每次梦魇都能清晰地看到房间的每个角落,我能感觉到房间里有好几个“人”,他们各自在哪个位置用什么姿势在做着什么,但我如果定睛一看的话,那里又什么都没有。那些“人”里,经常会有一个是坐在我床边的地毯上,我觉得他是我熟悉的人。后来,在我决定结婚之后的有一次梦魇,我感觉所有“人”都被赶到了另一个房间,要求不准出来。我的房间一下子宽敞了许多,厨房里有一对母子在做饭,他们一边做着饭一边交谈着,我能听到他们在谈话也知道在说什么但却记不住。意识里那母亲是我的婆婆,男的是我丈夫。“他们”在为我做饭,他们想要讨好我,让我高兴。我看见男的端着一碗做好的饭进来了。就在这时候我能动了(每次梦魇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从来没放弃挣扎,夺回身体控制权),我就赶紧起来再也不睡了。但我却强烈感觉到这个男的就是“他”,那个跟了我好多年,即使漂洋过海了也依然跟着我的“他”。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虽然感觉有点透明,但感觉却很真实。
而真的看见“他”是在我结婚后跟老公回到自己租房的第二天早上。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我身边睡着人却被梦魇了。早上我醒来忽然发现被梦魇了,我看见我的床尾站着一个白影,“他”站在床尾中间一直看着我(我看不见他脸,但我知道他在看我),我听到他说(或者说意识里听到):我才是你老公。我眼角一转,看见我旁边还在睡觉的老公的侧脸,我回眼看着他,想要挣脱,想要反驳他,我在心里大声地说:你才不是,我老公在这里。我想把他赶走,但是我动不了,我就在那想我可以用什么去攻击他,我拿不起任何东西,所以我就想,我身上还有什么是我可以控制的,后来我想到了头发,我可以让我的头发变长然后缠住他,我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我看见我的头发疯狂生长,爬过被子缠住了他,把他缠成了粽子。而他自始自终都站在那里没有反抗,但我却能感觉到他生气了。头发缠住了他,后来他就不见了我也能动了,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梦魇了(记忆里是没有再梦魇了,不知道有没有记错)。
结婚大概3年后,我和老公决定要个孩子。很快我就怀孕了,但因为是刚开始,我还没有什么感觉,甚至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怀孕。有一天夜里,我忽然醒来,感觉很难受,我觉得我是我自己,又不是我自己。我感觉还有一个我半覆盖着。怎么形容那感觉,就是还有一个我,但是它不是跟我完全重合或是完全分离,而是有一半在我身体里一半离体悬浮着,我觉得我身体里有2个意识在煎熬,我很难受,我努力地想要让2个意识统一,我又哭又喊的,觉得这是梦但我又是清醒的,我老公被我吵醒一直在安抚我,可是我依然难受,就觉得另一个我一直不能完全回归到身体里,它要离不离的拉扯着,全身难受的不行。过了几分钟,那意识拉扯的感觉才消失,我觉得2个我回归统一,终于完整了,之后就睡了。(我不知道这跟“他”有没有关系)
后来孕期,我一直难受,别人家也就孕吐一段时间,而我却是孕吐一直到生孩子那一天(初期孕吐厉害,我都下不了床,然后爬着去厕所吐,一进去了基本就是大半天,我直接拿了垫子坐在马桶前。过了那个时期,一般别人都不再吐了,但我还在吐,只是没有到起不来床的地步),而且因为老公要上班,没法照顾几乎失去自理能力的我,就把我送到了我妈家。也许因为分开了缺少了沟通,我和老公开始在电话里吵架,每天吵每天吵,闹到要离婚,老公不肯离,我要离,然后我们又因为离婚吵架,大家都一直劝我,不要冲动。可我就是谁的话都不听,每天就想打电话跟老公吵架,跟他闹离婚。我妈没办法,跑去问仙,然后仙家告诉我妈,我身边跟着一个坏东西。我妈回来后又开始劝我,说我现在只是被迷惑了,因为有坏东西跟着我(我从来没有跟人提起过“他”),过几天她会请人做法事把它送走。我知道我妈说的是什么,我说:“他”不是坏东西,“他”会保护我。但其实我说这话同时我想起了每次走在马路上总后有走中间还是走旁边的意识斗争的事,我又不确定“他”到底是想害我还是保护我。(上一篇里我提到过走马路的事,不明白的可以看【我妈用健康换我平安】)
所以我虽然反对我妈请人做法事,但也明知道我妈会背着我在别的地方把法事做了,可是我却没有再追究到底。我以为他跟了我那么久,不会轻易被送走,可是从那以后,我却再也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了。也许,他真的走了吧。
也许是你的守护神?
在国外留学,英文与人交流应该没问题,中文还得努力.
问一下,那个“他”到底是谁呢?你问过给你做法事的人吗?为什么跟着你呢?当然如果他需要你帮忙什么事,会再找到你的,但必定阴阳两隔,还是不联系的好。
我妈是背着我做的法事,也不愿意跟我多说“他”,只说“他”是坏东西,对于的不肯说。
我觉得,无论是鬼魂,动物,人找到谁,跟着谁,还是它们需要帮忙吧。所以不要怕,找神职人员看一下,问清原因,能帮就帮,让它们鬼魂心愿了结就不跟着你了。
我估计我妈在送他走的时候已经也把他的心愿结了。不然他应该不会走得那么干脆。
国外都是土葬怎么就没有听说有变成僵尸旱魃的呢,难道中国特色?
那不是还有丧尸啥的说法吗?只是说法不一样而已,而且作为外国人对国外的这些哪有那么了解?又不是专业的。
人鬼殊途,真的离婚了,你愿意和鬼在一起吗?
当时闹离婚只是夫妻闹矛盾了,并不是为了什么要跟谁在一起。
看来是个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