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年轰动全国的“阴亲”杀害少女卖尸体事件

 陕西省榆林市04年曾经发生过一起轰动全国的大案，一名年仅13岁的少女李宇婷，被邻居拐卖毒杀用于结阴亲，此事经过如下 

  以下为当年央视十二套《道德与法》栏目采访实录！ 

解说：一个15岁的小女孩从全封闭的学校失踪了，十几天后找到她，却发现她被埋在别人的坟墓里，还穿上了崭新的红衣服。十几天前还活着的小女孩是被谁埋在这个坟墓里，埋她的这个人又为什么会给她穿上新衣服，在这个恐怖的事件后面究竟藏着一个什么样的大秘密呢？事情还得从一个失踪案说起。

　　2004年10月，山西省霍州市的一个村子里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恶性事件。它给当地人造成一种特殊而强烈的心理恐慌，他们甚至不敢让孩子去上学了，因为担心孩子会遭遇不测。

　　村民：也震惊了，也悲愤了，从来没有发生的事情。早送晚接，怕发生这样的事情，人心里面接受不了。有的就不敢让他上（学）了，害怕。

　　解说：村民们每天慌慌不知终日，只要孩子不在眼前就四处寻找，霍州市每个学校的门口，整天都挤满了来接孩子上下学的家长，街头大人孩子都警惕的看着四周的人。平静的霍州市一时间充满了恐怖的气氛。之所以会如此恐慌，都是因为这起失踪案。失踪的这个女孩叫婷婷，是距霍州市三十多公里的西林村李八旺的大女儿，她聪明懂事，学习也很优秀，李八旺非常喜欢她。为了能让女儿受到更好的教育，花高价把婷婷送到霍州市向阳学校上学。这是一所寄宿制的私立学校，学校实行全封闭式的管理，婷婷两个星期才回一次家，李八旺觉得这样更有利于女儿专心的学习了。没想到刚入学一个月，婷婷就突然失踪了。

　　班主任：发现婷婷不见了。

　　父亲：11月12号我知道的，学校给我打电话了，打电话就说我家女儿前几天就回家了，我说没有。

　　解说：婷婷一向很乖巧，每次离开学校都会很快的回家，从未让父母担心过。婷婷返校才几天，为什么会离开学校？离开学校后，却没有回家，她会到哪儿去呢？怀着种种疑问李八旺焦急地赶到学校。

　　班主任老师说几天前有个自称是婷婷亲戚的女人，说李八旺出了车祸，把婷婷领走了。老师说学校从未发生过这种事，也没想到这种全封闭的管理会有漏洞。

　　李八旺更着急了，因为根本就没车祸的事情，自己家也没有这样一个亲戚，她找遍了所有的亲戚，没有一个人知道婷婷的下落。那个中年妇女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要把婷婷带走，又带到哪儿去了呢？学校和李八旺都觉得这个带走婷婷的女人肯定居心不良，迅速向霍州市东城派出所报了案。

　　东城派出所所长：有一个中年妇女，女同志从学校走出去，这就是我们最大的线索，我们通过这个线索开始排查。经过我们24小时排查，排查了上百人一直没有线索，我们心里头就感到有点灰。

　　解说： 这时，已是11月13日，婷婷失踪整整4天了，是死是活还不明了。而带她走的这个人不仅找不到，甚至还不知道她是谁，婷婷的父亲已经急得要发疯了。而婷婷失踪的消息也在村里炸开了，人们都在急切地关注着婷婷的安危。就在这时，一个线索出现了。

　　所长：我们有个线过返回来说这个小女孩见过。

　　解说：说见过那个妇女的小女孩是婷婷的同班同学，那天小女孩和婷婷下楼打水，这个中年妇女迎面走过来，让婷婷和她走，说婷婷的父亲出车祸了。婷婷匆匆忙忙地把水壶交给这个小女孩，就跟着这个妇女走了。这个小女孩说那天她觉得领走婷婷的那个妇女是她的邻居。

　　所长：她说她看见这个小女孩（婷婷）是让他矿上一个邻居叫汤某。

　　婷婷同学：我看见像是我们矿上的那个人，然后我刚上了两节楼梯，我又看了一眼，然后我确定是汤素梅以后，我就上楼了。解说：这个汤某是霍州市王庄煤矿上的一位无业人员，叫汤素梅，和婷婷家是邻村，她家和李八旺家虽然没有什么交道，但因为婷婷和汤素梅的女儿曾是同学，互相之间也认识。可是汤素梅为什么要把婷婷带走，婷婷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呢？公安人员开始了对汤素梅的突然审讯，汤素梅承认她把婷婷从学校骗出来的。

　　所长：她承认把这个小女孩卖给陕西榆林地区的一个打工仔。解说：终于有了婷婷的下落，警方立即赶往汤素梅所说的榆林地区解救婷婷，婷婷的父母也每日在村口等待着警方能够带回好消息。可是警方见到汤素梅所说的这个打工仔之后，结果却出人意料。这个人根本就不可能见过婷婷，和汤素梅也只在很早以前见过。

　　所长：汤素梅啊原来她是卖菜的，这个人在那儿买过两次菜，基本上作案时间也没有。这个人是3号回去的陕西，小孩是8号走失的，这一点就可以把他排除了。

　　解说：警方认定，汤素梅所说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贩子，也没有买下婷婷。那婷婷到哪里去了呢？

　　王副局长：咱们考虑到不妙的事情发生，就组织精兵强将，包括大队长，还有中队长为主帮助，由东城派出所协助，当天19号准时介入这个案子，然后进行突审。

　　大队长：第二次审讯的时候她又说了一个假话，就是说到了，通过一个熟人，卖给在临汾她一个姨家怎么回事，编造的假话，我们发现回来又是一个假话。

　　解说：婷婷到底被卖给谁了，是不是真的被卖了，通过这两次被骗，警方知道汤素梅肯定隐瞒了重大的事实。经过三天三夜对这个女人有针对性地攻破，汤素梅终于说实话了。

　　所长：第一句话说我想回家看看，我们和田队长一听这话呢，就觉得是有门了。

　　大队长：汤素梅后来也说了，为什么我要骗你，因为孩子已经死了，我总想抵赖过去，人死了我可能也就活不了了。

　　解说：汤素梅供述这时的婷婷已经被害了。多日来盼着警方带女儿归来的婷婷的家人听到这一噩耗，都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父亲：那个时候就是估计到偏僻山村了，没想到拐走以后又故意杀死。

　　解说：婷婷的家人怎么也想不通，他们和汤素梅无怨无仇，汤素梅为什么要害死他的女儿？

　　一个十五岁的年轻女孩，被一个无怨无仇的中年妇女从学校骗走，并加以杀害。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随着警方继续的追踪调查，一个难以置信又骇人听闻的残酷事实逐渐展现在人们的眼前。

　　根据汤素梅的供述，10月21日警方来到洪洞市的高速公路的田野边，这里有一个孤立着的坟包，挖开后找到了一具穿着红色礼服的女尸，这就是警方和李八旺一家寻找了九天的婷婷。

　　警方：这个尸体就是由于十多天的埋藏已经高度腐烂了，

　　解说：但是让当场的所有人不解的是，婷婷的自己的旧衣服被埋在坟头，而身上却被人换上了一身崭新的红礼服。在这个坟包里，除了婷婷的尸体，还有一个和婷婷一样穿着红着礼服的男尸。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可是身上的红色礼服仍然鲜艳，鲜艳的红色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怖和悬疑。

　　主持人：失踪多日的15岁女孩婷婷在12天后终于被找到了，可是找到的却是一具已经腐烂的尸体。一个活蹦乱跳的花季少女，被一个相识的中年妇女汤素梅杀害了，所有的人都在问为什么？到底为什么，答案就藏在那件可怕的红色结婚礼服里。

　　解说：汤素梅和婷婷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害婷婷呢？这红色礼服背后究竟藏着一个什么样的大秘密？汤素梅说她杀害李婷婷的目的是为了钱。汤素梅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妇女，可是家里并不贫穷，丈夫是公务员，每月有900元的收入，在当地算是高薪了。她本来可以过着平凡又安稳的日子，但是在汤素梅看来这还远远不够。

　　汤素梅：就是需要钱的地方也多呢，我有个小叔子，没说媳妇，就想盖房子，也问我们要钱，我说没钱，可是我这人心还挺强，还总想说别人能给，为什么咱们就不能给。

　　解说：汤素梅有很强的虚荣心，看着身边发财的人，汤素梅心急如焚。而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汤素梅听说了一件怪事，让她记忆很深刻。

　　中队长：她（汤素梅）道听途说，通过卖死尸有利可图，况且利润相当高。解说：一个尸体为什么会卖这么多的钱，卖去做什么呢？汤素梅听说好像是去结阴亲，但是她并不知道结阴亲是怎么回事。那么什么叫结阴亲呢？据记者了解，所谓的结阴亲，就是活着的时候没有成家的男女，死后合葬在一起结成夫妻。在山西许多农村都有配阴亲的风俗，甚至有“活人好找，死亲难结”的说法。

　　村民：我们这地方兴这个冥婚，就是我们这一块，你比如像人家有钱的，家庭状况好的，人家家庭的小鬼十几岁死了，家庭条件比较好的，人家死了十几岁的闺女，人家就是把死尸买回来给当媳妇。

　　村民：买尸体这是传统，这是从以前留下来的，从老早就留下来的，有愿意买的，也有愿意卖的，人家个人出钱。

　　解说：由于社会上有这个市场，近几年发生了很多盗挖尸体的案件都与这个陋习有关。

　　王局长：在民间配阴亲的现象非常普遍，这是他的普遍性，那么就是说社会上它有这个市场，是有这样的案件也经常发生，比如说绑女尸，盗女尸这个情况。

　　解说：绑尸、盗尸的目的都是为了给人家“结阴亲”。王局长还告诉我们，国家目前并没有关于结阴亲的法律规定，可是此类的案件却在不断地发生。可是当地的村民都觉得结阴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听说把活人杀死后，尸体卖了5万块钱，汤素梅也感到震惊，只是她所震惊的并不是罪犯的残忍和愚昧，而是金钱。一想到死尸居然能卖这么多钱，汤素梅立即觉得这是一个发财的好路子。也就是从这时起，她一步步地走上了泯灭天良的犯罪深渊。

　　解说：汤素梅怎么在金钱的诱惑下一步步地泯灭天良的？李婷婷又是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害了？

　　汤素梅也想试试卖尸赚钱。2004年9月份，她让姐夫打听有没有买尸体的，没想到，当时还真的有这么一家人，14岁的男孩出车祸死了，要找一个年龄相当的女孩配阴亲。

　　汤素梅：有人家媒婆就专门做这个媒的，我姐夫隔了一天两天的样子就给我打电话说，人家能找下，有合适的口，说是可是人家着急，着急要人呢，我就说，要2万块钱。

　　解说：这么容易就能挣到2万块钱，汤素梅心里别提有多欣喜了。但是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合适的女尸。去哪里找这个女尸呢？正在这时，2004年10月的一天汤素梅在中巴车上碰上了婷婷的父亲。中队长：从侧面了解到被害人是在我们霍州市向阳小学上学。

　　解说：婷婷正好和要结阴亲的男孩年龄相当，急于找死尸又找不到的汤素梅就产生了罪恶的念头。

　　汤素梅：当时就是跟鬼一样，就是那种感觉，觉得自己就是好像不由自主的那样，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解说：就这样，为了２万块钱，汤素梅决定杀人卖尸。而目标就是和汤素梅女儿一样大的婷婷。10月8日那天中午汤素梅来到向阳学校，编造谎言说李婷婷的父亲出了车祸。非常着急又毫无防备之心的婷婷便匆匆忙忙地跟着汤素梅走出了校门。

　　汤素梅：从心里想试一下，不一定她就听我的，我就说把她先试一下，看能不能叫出来，结果那天去真的就把她叫出来了。

　　解说：把婷婷从学校带出来后，汤素梅说带她去找爸爸，领着婷婷登上了一辆开往临汾的依维克。并关心地递给婷婷一瓶早已准备好的矿泉水。

　　汤素梅：我就把那个安眠药片就放到矿泉水瓶子里，大概有个20片左右的样子，里头矿泉水瓶子里放了十几片，我又给了她十几片，说是维生素，对身体有好处。

　　解说：单纯的婷婷吃了汤素梅递给她的维生素，一个小时后到达了临汾，这时的婷婷已经处于昏迷状态，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了。看到昏迷的婷婷，身为人母的汤素梅却没有对这个和自己女儿一样大的女孩产生一点怜悯，她心里只剩下对快要到手的2万块钱的渴望。把婷婷弄下车后，立刻联系姐夫来取。

　　汤素梅：就是我姐夫说了，他也是说人活着呢。

　　解说：看到婷婷还有呼吸，姐夫说人家要的是死人，活人谁敢要？为了拿到2万块钱，泯灭人性的汤素梅竟然把婷婷带到了临汾市禹都区的一家殡仪馆，并和姐夫约好第二天再来。

　　汤素梅：当时那个孩子已经昏迷了，你想往一般地方放人家也不会要。

　　殡仪馆工作人员：我一看人还活着了，我说这哪行了，这里存放死人的地方。

　　解说：殡仪馆是为死人服务的地方，工作人员一看汤素梅要存放一个还活着的女孩，心里觉得蹊跷，就断然地拒绝了她的要求。汤素梅见不能得惩，又编出了一个感人的故事。

　　中队长：这时候汤素梅又骗人家，说我们家这个小孩子生病几年了，家里面经济实在负担不起，已经生命垂危，我们就在你这儿吧。如果这个小女孩自身抵抗能力强，恢复过来了，我们就是领会去，不幸死亡了那就需要你这个地方服务。

　　解说：听汤素梅这么说，工作人员也不忍让她们露宿街头，于是就答应让汤素梅带着孩子在这里住一夜。殡仪馆的晚上死一样的寂静，四周都是花圈和祭品，可是汤素梅已经忘记了害怕，她心里藏着一个比死更可怕的心事……那一夜汤素梅一下也没有合眼。她亢奋地盼着李婷婷早点儿死去。她生怕别人到第二天还能看出婷婷是个活人，夜半时分再一次向已经昏迷的婷婷施行了毒害。

　　中队长：她为了加快促使这个小女孩的死亡，又到街上一个药店里面买了治疗癫痫的一种镇定剂，回来以后在9号的凌晨分别三次先后给这个小女孩全部注射进去。

　　解说：可是不知是觉得冤屈，还是对生命有着强烈的渴望，昏迷的婷婷虽然一次比一次虚弱，但是依然坚强地保持着最后一点呼吸。可是婷婷的生命的坚强并没有让这个“阿姨”因同情而给她一个生存的机会。 10月9日凌晨，眼看就要天亮了，惨遭毒害的李婷婷居然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汤素梅这时再也等不及了。她终于亲自动手结束了这个女孩儿的生命。

　　汤素梅：我心里当时就说，万一这孩子死不了可怎么办，她头底下就枕的是我的一件衣服，就是灰灰的那种颜色的衣服，衣服上面这个领子上就有一个带，他正好是趴着睡的，我就这样套上，把两个手使劲这样勒住。

　　解说：就这样，这个13岁的小女孩在毫无意识的状态下死在这个“好心”阿姨的毒手下了。一个健康活泼的少女，本来有两次生还的机会，可是汤素梅却毫无人性地一次次把她推向了生命的尽头。汤素梅费尽心机杀害女儿竟然仅仅是为了卖尸体，婷婷的家人都震惊了。如今婷婷70岁的老奶奶只能泪流满面地回忆孙女的往事了。婷婷母亲听到女儿惨死的经过，除了心痛之外更多的还有愤恨。

　　妈妈：睡不着，饭吃不下，希望给她（汤素梅）一个死罪，我要亲眼看着她死去。

　　父亲：人挣钱的方法很多，你弄这种残忍的手段就不是人干的。

　　解说：李婷婷被杀死了，尸体被卖掉了。汤素梅得到了２万块钱。但是让婷婷家人不解的是，把女儿杀死后是谁给她穿上了崭新的红礼服，他们是怎么来结的阴亲呢？这恐怖的一幕是怎样在地下操作出来的呢？据汤素梅说婷婷的尸体卖给了洪洞一个叫张恩贵的人，据说是和他的儿子结阴亲。

　　王局长：配阴亲是长期以来形成的一个封建迷信，在民间配阴亲的现象非常普遍。

　　解说：据当地人说，许多人把结阴亲和结婚嫁娶当成同样重要的事，甚至有的要敲锣打鼓，大摆宴席，把结阴亲的男女照片放在一起举行隆重的仪式后，把两人合葬在一起。洪洞的张恩贵的儿子不久前出了车祸，张恩贵怕儿子在阴间孤单，出高价四处找人买尸体。而婷婷之所以会穿着结婚礼服被埋在别人的坟墓里，就是汤素梅当天下午2：00钟把婷婷的尸体从殡仪馆拉走卖给张恩贵家，结了阴亲。张恩贵高高兴兴的接了尸体，以为给阴间的儿子找到了媳妇，象模象样的给儿子和婷婷办了阴间的婚礼下葬了。没想到几天后，却有人来要挖开儿子的坟墓，并要把买来的尸体拿走。花了那么多钱给阴间的儿子买了媳妇，让人拿走他说什么想不通。

　　贾晓明：张恩贵说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死尸是刚刚被杀死的，如今张恩贵守着儿子的坟头又做何感想呢？

　　张恩贵：反正是，我出这个事，我咋知道这个，这就是个教训。

　　解说：更让张恩贵没想到的是，为给儿子结阴亲导致了这起杀人案。可是张恩贵遇到的是不是一个偶然呢？据王局长说，“结阴亲”本来是民间传下来的陋习，可是近几年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死尸的价格也水涨船高，找一个般配的死亲，少则１万元，多则五六万元。但是把活人杀死来结阴亲的事，还是第一次发生。

　　王局长：这个事对我们公安机关非常震惊，听这个事情非常震惊，震惊在就是说这个事情人们就不可思议，好像不应该发生。

　　中队长：把活人活活地杀害，当女尸买卖的在我们临汾市，可能在山西都是第一次，比较残忍。

　　解说：封建的陋习和物欲的膨胀，让身为人母的汤素梅泯灭了人性，扼杀了一个13岁少女的生命，让婷婷的父母失去了掌上明珠。而汤素梅也为了这2万块钱，从此让自己原本幸福的家庭破碎了。如今在狱中的汤素梅才明白平凡的生活是多么可贵。

　　汤素梅：有钱能让人贪，如果当初知道这样的话，以后就是说有多少钱，不要说要求太多，自己能挣，够花就行，不要太多的钱，钱多了也没好处……

　　主持人：为什么陋习会卷土而来，这说明了什么？我们应该怎么办？法律取缔、预防宣传。怎么应付物欲膨胀？一法治二道德，要钱，也要有良心，良心是道德的基础。 

后记：这种冥婚习俗在民间已经有了上千年的历史传统，未结婚而亡的男子按照习俗不能进祖坟，因此死后被家人视作孤魂野鬼，因此民间盛传“阴亲”之法，将死去的未婚女子以“阴亲”的方式嫁于男方，将二者遗体或骨灰合葬，近年来屡屡发生数起因“阴亲”而杀人谋害女性性命之事，“阴亲”这门传了数千年的封建陋习，是时候该废除了，更重要的是给予逝者体面和人道，不应认为男性逝者未婚而视为孤魂野鬼，更不应该认为女性是可以践踏尊严不视为独立人格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