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之豫南怪事之五草洞中，那个诡异的面孔

豫南地区，塘河堰坝星罗棋布，鱼类资源丰富，把打鱼作为副业的村民也很多。今天讲的一个故事就是打鱼人的故事。

豫南村民最常见的打鱼工具是月芽网，两端用两根竹竿作起网工具。这种网很廉价，一般家庭都有，俗名叫搭网子。相对而言，使用这种鱼具的人家，都不多富裕。农村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前，村民的生活多数很艰难，村里有个用这种网打鱼的高手叫老李，很明显，老李也是贫寒之家，家里孩子多，孩子们和他一样，长年都衣衫褴褛，老李干农活之余，就指望打点鱼卖，补贴家用。但他也有农民的狡黠，打鱼时，常常把人家的家鱼——我们这里的家鱼只指鱼苗要花钱买的鲢鱼和鳙鱼，就是胖头鱼——也悄悄拿去了。这两种鱼是生产队主要养殖对象鱼，打鱼的人是不准把这两种鱼带走的。

有一次，老李在本生产队大塘里用自家的月亮网打鱼。他选择在正中午打鱼，因为中午人们多数在家，很少出来，这样，他要是打到家鱼，就可悄悄拿回家了。也巧，这天中午，老李第一网就打到一条4斤多的鲢鱼，很是喜人，可是塘埂石条边，有几个妇女在洗衣服，老李不便把这条鱼拿回家，就悄悄把鱼塞进旁边打谷场边的草垛上的一个草洞里，想等会那几个女人回家了，再来拿回家。

那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灿烂，凉风徐徐。老李扛着自己的月亮网，在几个女人眼皮底下回家。一会儿，她们回家了，老李假装去菜园弄菜，提个筐就去了刚才藏鱼的草垛边。四周一片寂静，静得有点反常。村里没有一个人走动，即使有人，隔着大塘，谁也看不清他干什么。老李就去他刚刚放有鱼的草洞里找那条大鱼。一伸手进草洞，竟然没有！怪了，自己明明放进去了呀！忽然听到另一个草洞里有簌簌声，像有鱼摆身子动了稻草的声音，他连忙去另一个草洞找，结果也没有。正在疑惑，又听见刚才那个草洞有响声，他连忙去先那个草洞找，伸手去摸，还是没有！怎么回事？这会没有人来呀，猫呢，也拖不动那么大一条鱼啊。老李决定扒开草洞细找，可当他扒开草洞时，他看到了让他魂飞魄散的东西！

其实刚才他准备扒开草洞想看个究竟时，一阵凉凉的小风吹得他有些动摇。因为常年日日夜夜在野外水中求财，老李和大多数渔人一样，是相信这个世间有鬼的（所有从事夜间工作的农民都信）。刚才那阵冷风，吹得老李浑身一激灵，在这无人的中午，而中午，也是一天中比较邪门的时间。他扒开草洞，把头伸过去，准备找那条鱼，却看见一个，一个人的，脑袋！一个女人，批头散发，面无表情，眼放凶光，两眼死死地盯着他，一动不动！就那么大一个草洞，也不可能容得下一个人的身体，那么，这个女人的身子呢？身子在哪里？没有身子的一个头，死死盯着自己，这也太吓人了！老李吓得大叫一声，魂不附体般，拔腿就跑，跑回家，惊魂未定，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对妻子说刚才的怪事。妻子看到丈夫的神情，也不像说谎，那么，他看到的是什么？

那天以后，老李大病一场，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邻居陆续来看望他，他总是喃喃地说，不要无事朝草洞里看啊，说不定，里面有你最不想看到的东西。从那以后，老李与以前判若两人，熟悉他的人都说，老李没魂了，也许是那次把魂吓掉了。结果，老李不到两年就死了。村民从他老婆那里知道他患病的原因，都同情他的遭遇，只是为了一条鱼，把命都搭上，太不值了。可是，怪事什么时间让你遇上，谁也没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