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之豫南怪事之十八 她往坛子里扔什么（上）

这个故事是我在饭桌上听来的，真实性待考。饭桌上朋友的一个熟人讲的。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鬼魂，但是，有一次，我看了一个香徒的事，我动摇了。

村里有个中年鳏夫，姓周，村里人叫他周光丁。家贫，娶不上媳妇。豫中地区闹水灾那年，从北方来了一个讨饭的老乞丐，是个老婆子，饿得坐在他家门前，站不起来，无精打采的，走不动路了。那时是文革期间，人们都穷。村里来看热闹的人劝周光丁，干脆收下她，凑合一对，过日子吧。周光丁家里虽然也穷，但对这些乞讨的人，也还是看不起的。再说，这个老婆子又脏又老，衣衫褴褛，比他还大不少，估计也不能生孩子了，而这是周光丁最不能接受的。老婆子是北方人，语言半天听不懂。周光丁虽然看不起这个人，但也还是盛了两饭照进人的稀粥，连菜也没有，给她喝了。那老婆子不顾稀粥烫，沉着眼神，大口大口地喝光了。不大一会儿，那老婆子就精神起来，连连用北方的侉音和周光丁说着什么，人们也听懂的很少，大致是说，这场水灾，家里人都死光了，过不下去了。

从那以后，周光丁也就成了个家。婚后，那老婆子果然不能生育了，一年多了，还是他俩。生产队长出主意，叫周光丁领养一个孩子。那时，农村弃婴多，尤其是女婴。周光丁真拾到一个女儿。两口子全力地抚养这个孩子。

那个老婆子因为是北方人，很多生活习惯不当地不一样，例如，在那个全民都穿军绿或天蓝衣服的时代，她却总是一身黑，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人们对她也没太在意，直到大队支书家发生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