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不注重空腔卫生,长了龋齿,磨骨去髓,套了牙套。前几日,牙套脱落,去看牙医,今天要说的,就是这牙医的诡异之事。
因为刚刚搬到这个城市,又惧怕医院,便掏出百度地图搜寻了周边的牙科诊所。幸运的是,约一公里之遥,便有一家,跟着导航走过去,不曾想入了一个稍显偏僻的小区。只在墙上贴着一张旧告示:牙科,随后画了箭头,箭头直指楼上。
心下一咯噔,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不然就是已经废弃。
刚巧听见下楼的声音,遇上一中年男子,便开口询问:“您好,麻烦问一下,楼上有牙科诊所吗?”
男子稍稍有些吃惊:“我是去五楼做健康理疗的,不清楚牙科,你上去看看吧。”
心中舒了一口气,既然有其他的理疗室,想必楼上也可能真有牙医的吧。
爬到二楼的时候,见到一门虚掩着,门口有门铃,原想按下门铃问个路,不曾想歪打正着,正是牙科门诊。
只有一个女大夫,年逾40,目光精锐,进去的时候,听见她厉声呵斥:“套上鞋套再进来,别给我踩了地板”,还真是吓了一跳。自第一次进入牙科,对牙科的畏惧便一发不可收拾,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从容应对,心中犹豫着这女大夫会不会很凶?磨牙会不会很疼?技术水平到位不到位?要不要换一家?
正当心中万马奔腾之时,大夫又开了口,态度似乎缓和了些:“套好鞋套了吗?进来吧,先坐会儿。”
我是个标准的贱人,对方态度稍一缓和,就不忍说出拒绝。
坐在沙发上的空档,我仔细打量了她,年轻时代一定是个大美人,只是皱纹已经爬满眼角,再精锐的双眼也略微显出几分疲惫。此时,她麻利的收拾东西,跟我讲:“别拘谨,我收拾完上一个病号的东西再给你看,怎么了,牙疼?”
我诺诺的应着:“牙套掉了,想看看能不能黏上。”
她倒是爽快:“肯定能呀,一会儿给你沾上。”
当我把牙套递给她时,她明显有些吃惊:“小姑娘,你怎么用这种牙疼,金属的,一张嘴一颗大银牙,平时还好意思说话吗?现在这年代,老太太都不见得用这个,不如趁着它掉了,换成烤瓷的吧,虽然贵点儿,跟牙齿一个颜色,好看。”
其实这原本也是我的痛处,当年补牙时还是学生,手头紧缩,只得选了金刚牙套,自带上牙套起,几乎不敢开怀的大笑,生怕被人看了去。 自然是一拍即合,同意了更换。
然后再次经历了痛苦的磨牙过程,口腔鼻子全是血腥气。空档里为了安慰我紧张的情绪,大夫也东拉西扯的聊着家常,说起她留学在外的儿子,我也跟她讲我有个不争气的弟弟,跟她的儿子一般大,却没有他儿子那般懂事听话。临走时,我们互留了电话,一旦做好新牙套,便可去佩戴。
之后的几日,开始没有在意,仍照常工作、上班,只是隐隐的,觉得身上的骨头有些疼痛,吃东西也没有味道。心想不是病了吧,量体温,果然高烧。吃药、点滴,折腾了两个星期,高烧依旧不退,医院只说可能胃部有炎症,也未曾查出具体问题,只是每日挂了点滴抗炎,希望炎症消除后高烧自行缓解。
折腾中,原来约定的十日之期已过,始终未收到大夫的电话,我有些着急,便打过去询问。
竟然是空号。
我有几分不安,再过了几日,打过去仍是空号,便想着登门看看。
到了楼下,“牙科”的小海报还在,只是到了二楼,却吃了一惊,额头的冷汗不紧冒出来,因为房门太旧,像是许久每人来过。
我爬到五楼,果然是有健康理疗馆的,便询问:“请问,二楼的牙科搬走了吗?”
五楼的工作人员一时愕然:“二楼有牙科?”
我反复解释自己大约半月前来过,我磨过的牙齿还在呢,楼下的小海报也在,我们还聊过天呢,牙医的儿子在美国留学。
这时一位姐姐说话了:“是有一个儿子在美国留学的,去年就搬走了呀。”
我失魂落魄的走回家,照着镜子,看自己被磨过的牙齿,不可能是幻觉呀,然后感觉后背的椎骨揪心的疼。
想起自己高烧不退,难道与此事有关。
现在也只有期望一切只是个误会,牙医快些给我电话。
编的,俗。
继续编
倒真不是编的,就上个月的事情,目前一塌糊涂不想多言,等弄明白再说吧。
你这个经历和灵异毫无关系,应该是遇到了烂尾医生,搬走之前能做多少是多少,走的那天可能是个临时决定的日子,说走就走病人就扔下不管了。而因为生意不是太好,同楼的其他铺子并不清楚她何时营业何时离开。高烧有两种,39度以下为细菌感染,可能和器具没有消毒有关,用适量的抗菌素(不能断)两个星期应该好了;39度以上是病毒感染,常常和着凉有关,每天一次大汗淋漓的热水澡,两天痊愈。如果遇到不负责任的医院,天天打生理盐水点滴却不告诉你什么病。弄得你一直不病不愈的成为长期病源,则一笔糊涂账不知所以然了。
确实有道理
鬼没有这么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