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诡异之地
猴子的离开让房子里再次回到了以往的空荡荡的状态,我回里屋开始收拾起了行李,这一次出去也不知道在那边待多长时间,但我想时间应该不会很短,毕竟这可是项大工程,恐怕至少小半个月甚至一两个月都有可能。
略显阴森的屋子很往常一样十分静谧,似乎因为我得知了闹鬼那件事后,所以才会给这里平添了一些诡异。
摆钟滴答滴答的摆到了六点整的位置,但这一次却没有跟平日里一样铛铛的报时。
而就在我在里屋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却忽然听到门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永杰在吗?永杰!永杰在吗?”
伴随着那阵急促的脚步,我听到了有人着急的来到了我这。
我听得出这声音是翁婶,也就是我那好朋友老翁的老伴儿。
我很纳闷,平日里翁婶根本不会到我这来,可今天这个时候来找我?而且从她那着急的语气来看恐怕是出了什么急事才对。
“翁婶,找哦有事吗?”
推开门,我看到满头大汗的翁婶脸上已经挂满了心急。
翁婶顾不得擦汗就赶忙饥慌慌的跟我说:“不好了小成!出事了!我家老翁在外面出事了!”
“什么?老翁出了什么事?”
乍听翁婶这句话,我立马瞪大眼睛紧皱着眉头盯着她,就连原本轻松宽闲的心也是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
“老翁他去外面做活,结果刚才我接到了那边来的电话,说老翁突发了重病,现在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翁婶心急火燎的赶忙跟我说明了情况,而我则瞬间就变得跟她一样开始担心起来。
老翁做了这么多年的风水,他的身体可是跟我一样非常健硕,一点也不像是五六十岁的汉子。
可就是这么一个身体健硕的人怎么会突然间平白无故的突发重病了呢?
难道是因为他在看风水的时候遇到了邪乎事?
我脑子里不断的在想老翁为什么会这样,在我的印象中,老翁可是个风水老手,很少有难题能够难住他,像那些一般的邪乎道道他也能轻松应对,更别说伤到他了。
但是,这件事的确已经发生了,而且就在刚才。
对于这突发事件,我感到异常惊讶和不解,就赶忙问翁婶老翁去了哪里做事。
之前我跟老翁在一块喝酒的时候他也曾跟我提过要去临县做个活儿,但到底去哪儿,我问他他却没告诉我,说这件事很保密,那边的雇主也不想让人知道。
而当我问老翁去了哪儿办事后,翁婶的回答却着实的让我陷入到了惊讶之中…
婶心急的告诉我:“刚才打电话来的人说是在临甾县,老翁的病很严重,让我马上过去。”
“临甾?又是临甾!”
翁婶的话不多,但却让我完全惊怔在了那。事到如今,我也万万没有想到老翁去做事的地方竟然也是我一直很好奇的那个地儿——临甾。
不过,既然老翁也去了那边的话,那么这也就是说他去的地方很有可能跟我想的是一个地儿。
尽管现在我还不能确定,但猴子说的临甾县闹鬼、陈先强担心的施工地点以及老翁出事的地方都不约而同的指向了临甾,这就说明,这三件事一定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我宽慰翁婶别这么焦急,相信老翁一定没事的。
而本来打算要等明天跟陈先强一块去临甾的我现在因为这个突发事件也不得不临时决定即刻动身,现在就去临甾县。
我让翁婶赶紧回家收拾东西,而我也立即去给猴子打了个电话,并把这火急火燎的紧急情况告诉了他。
本来猴子还一直惦记着去临甾这件事,这下在听到现在就立即动身后,他立马就放下手里头的杂事,并准备开着他老头子的那辆破旧的老皮卡来我这。
而且猴子正好跟他们局长请了半个月的病假,这更是让他在我打完电话后的不到五分钟时间就从他的老家来到了我这里。
翁婶也早已收拾好,等我拿着行李锁了门后,我们便火速的朝临甾县方向行进。
幸亏眼镜男张伟在离开前给我留了个电话,我才特意在临走前告诉他们了一声,说我在临甾的一位朋友病重,要现在赶忙过去才行,所以就让他们明天不用过来借接我,到时候直接去那边就可。
眼镜男张伟也很理解我的心情,就让我到时候电话再联系。
在路上,我一直询问翁婶电话那头还说了些什么。
不过或许是因为翁婶急躁的一直担心老翁安危的缘故,也或许是电话那头讲话太急促的关系,因此到现在翁婶并没有记住多少。
我见翁婶一直坐立不安,就不停的安慰她。
猴子也认得老翁,在得知这件事后连忙踩着油门直接飙到了将近一百二的速度向临甾县驱使。
还好临甾县离我们这儿不算很远,算起来也就是五十多公里的路。再加上猴子飙到一百二的行车速度,这更是让我们在四十分钟后就到了临甾那边。
临甾县是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地方,我对它的印象比较深刻,因为在我还小的时候,祖父就经常带我来这边逛龙王庙会。
不过转眼间已经过了十多年,这十多年里我也因为上学、工作的关系没有再来过这。
现在等我再次来到这里时,这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眼下我无暇顾及这些琐碎的感慨,而是一直在意老翁这件事。
之前电话那边的人跟翁婶说过,让她赶紧来临甾县第二人民医院,他就在大门那里等着。
按照那人的指示,我们来到临甾后就马不停蹄的敢忘了临甾县第二人民医院。
猴子倒是来过几次这里,所以对临甾的状况还大致了解。
天色已经彻底昏暗,这县城的大街上我们倒是没有看到多少车辆。
渐渐稀疏的马路上昏黄的灯光在指引着我们赶往医院,死气沉沉的路灯在黑暗中就像是一双双鬼眼一样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也是不知为何心里竟莫名的焦灼起来,也许是在这种快到医院的路上开始担心老翁的安危所造成的。
等我们到了医院那里时,在医院的大院门口处,一个还穿着厚厚军大衣的中年男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同样,翁婶也是注意到了这个男子,于是赶紧慌里慌张的上前去问。
我果然猜得不错,这名男子还真的就是给翁婶打电话的那人。
在看到我们来到这里后,那名长相略显凶煞、皮肤黝黑的男子开始打量起了我们。似乎是因为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的缘故,这名中年男子在见到翁婶后就问我和猴子是她的什么人。
我一听这话,当即就觉得不对。
“奇怪…这帮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我们作为老翁的朋友来看看老翁都还要经过盘问?”
我愈发的不理解,更是对眼前的这名中年男子产生了好奇,想知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翁婶见我们被刁难,于是赶忙连忙编了个幌子,谎称我跟猴子都是老翁的亲戚。
而那名中年男子又是警觉性的打量了我一下后才最终把我们带了进去。
面对这种让我感觉有些不自在的行为,我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发生了。
医院是一幢幢旧式的刷了涂料的水泥大楼,这一幢幢大楼紧挨相连,看上去也是其貌不扬,与外面那些富有现代气息的楼房相比显得有些古朴。
我们跟着那人走进了第一幢大楼后面的那幢楼层。
这栋楼是住院楼,在楼口处上方还悬挂着一幅霓虹灯牌子,牌子上用楷体写了“住院楼”三个大字。
黑夜里似乎在这里住院的人并不多,我抬头看了看这有楼层高的大楼,发现也就是稀稀散散的几户病房里亮着灯而已。
也或许是一部分病人已经休息的原因,所以才让我觉得这座大楼显得很空旷荒凉。
那中年男子走得很快,双臂摆动的与脚步正好呼应,我留意到他走路的姿势倒是像当过兵或者从事过保安工作。
只不过现在我们都纷纷在意老翁的病情,对于那名男子的号位我也没有多问,只是朝他询问起了关于老翁的病情来。
那中年男子话倒是不多,在说了一句到了病房内自然会有人告诉你们的后就没有再说任何话。
我见这人如此奇怪,也就没有再问,翁婶也一直神情慌张的紧随着那名中年男子迅速的来到了四楼。
四楼里。
偌大宽阔的楼阁中异常静谧,除了我们外也没有半个人影。楼道里的灯光隐隐发暗,似乎是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
这里整体的环境气氛就给人一种诡异感,而且我注意到在这层楼的病房也只有左侧最靠里的那一间还亮着灯,至于其它的病房,我倒是没有感觉到任何有活人的气息。
中年男子用手指了指左侧的那间亮着灯的病房,告诉我们说那里就是老翁所在的病房。
现如今老翁就在眼前,翁婶十分担心老翁的状况,而等那中年男子话音刚落,翁婶就一下子比任何人都要紧张的立即朝病房小跑过去。-我迅速的跟着翁婶进了病房,但看到翁婶早已经趴在床头开始不断的喊叫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老翁。
老翁面色昏沉的已经不省人事,听站在旁边的医生说,老翁这个病很怪,就跟突发性脑中风一样,让人瞬间就陷入到了昏迷甚至是休克状态。
但当我具体问医生老翁是什么病的时候,医生却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是在说了还需要验血等进一步的详细检查才能得出结论后就匆忙离开了病房。我站在床尾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老翁,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丝悲伤,想不到前两天还见他好端端的没想到现在居然会变成这样。
而在病房内。
眼下除了那名略显臃肿穿着白马大褂的医生外,还站着一位戴着眼镜和黑色鸭舌帽的中年男子。
这人跟刚才带着我们上来的那名威严挺拔的男子一样,皮肤黝黑的一看就是经过了不少的风吹日晒。
不过与外面那人不同的是,眼前的这人看上去倒像是一个领导之类的,因为我能明显地感觉他身上的一股官样。
“我的天呀…老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我还在注意那个人时,趴在老翁身旁哭的死去活来的翁婶开始问起了那个人。
那戴眼睛的中年男子开始走到翁婶旁边,并用那略带哀伤和惊魂未定的语气回答道:“哎…今天下午本来老翁来到我这里后我们就去一块看风水,但结果等到了那里我在没多久后,我就突然发现翁老师他…”
说到这里,这名中年男子就没有继续往下说。
不过我从他那说话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也是对这突然发生的怪事而心有余悸,显得十分焦急。
我在他说完话后好奇的问了一句老翁去哪看的风水。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名眼镜男似乎并不打算告诉我老翁是在什么地方出的事,而且他还刻意的避开这个话题,只是对老翁出事有所愧疚和关心。
我想了想,觉得从刚才引着我们进来的那个人再到现在这个戴着眼镜一脸神秘的中年男子,这让我越来越怀疑老翁测风水的地方究竟是在哪儿。
“你们是不是去了老龙湾?”见那名男子左右搪塞,我也不再绕弯子,而是直接把我的第六感说了出来。
果然。
就在我提到老龙湾这三个字后,那名脸色神秘的中年男子当即就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立马打了个寒颤。
“你——你怎么知道那儿的?”
对于我的问题,这名中年男子直接是有些始料未及的反问起了我,看他那样子,似乎对于我知道老龙湾而感到特别吃惊。
不过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再次问了一遍究竟是不是那里。
现在。
也许是因为我的问题让他感到一丝错愕的缘故,这名中年男子也不再遮遮掩掩的敷衍我,而是把默默的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猜测。
我长吁一叹:“果然是那里…”
那名中年男子似乎对我为什么会知道是老龙湾那里颇为震惊,于是就第二次问起了我来:“小伙子,你怎么知道是那里的?”
猴子此时突然插上了话,并告诉了那名中年男子他们是陈先强建筑公司的,之前就已经听公司里的领导说过建工地点老龙湾有些怪事,所以他们才会特别在意那个地方。
可没想到,这里果真是出了怪事,而且还应验在了自己的好朋友身上。
一想到这,我心里就不禁为老翁捏了把汗。
那名中年男子在跟猴子攀谈交流,而我则来到老翁身旁想看看老翁所犯的病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觉得,既然老翁是在老龙湾出的事,那么先抛开他一向健硕的身体不谈,我就感到整件事一定跟那边的诡异有关,最起码绝对不是老翁自身的问题。
说不定老翁就是在那里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才会导致现如今的这种突发状况才对。
第X章 撞客一开始的时候,由于我不太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的缘故,老翁才变得这样,但当我来到老翁身旁并让翁婶扶起昏厥的老翁来时,我一掀开老翁的衬衫,结果在他的后背上赫然发现了一块块巨大的血红色的斑。
那些血红色的斑从老翁的肩膀慢慢延伸下来,到最后一团团的几乎沾满了老翁的后背。
“永杰!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翁婶在看到老翁背后的这些明显的血斑后就连忙问我老翁的背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东西。
同样的,随着翁婶的失声大叫,猴子和那名中年男子也赶忙赶了过来查看情况。
“这——这是什么?”猴子不明所以的问着我。
而那名中年男子虽说也是十分惊讶,但他在看到这些后连忙就要转身离开,说是要去找医生过来看看这些血红色的斑块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在他刚刚拔步转身的时候,我连忙叫住了他。
“恩?什么事永杰同志?”
这位叫老陈的中年男子一听到我突然叫住了他,就连忙不解的问着我。
而我则是让他把门关上,并告诉他们我已经知道了老翁的病因所在。
“真的?小成你快说我家老翁到底是怎么回事?”翁婶一听我找到了病因,就赶忙问起了我。
“你怎么知道翁老师得的什么病?”老陈站在那儿一脸茫然。
我将昏迷不醒的老翁重新扶倒在了床上,然后皱着眉头跟他们说了一些他们可能不会相信的话。
“这个…根据我以往经验的判断,老翁很有可能是被撞客了。”
翁婶跟老陈一样,在听到我说的话后都一脸惊诧而又不解的重复了我说的话:“撞客?”
我恩了一声:“老龙湾那里应该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结果让老翁误打误撞的碰到了,也正因此,所以老翁才会被撞客,进而造成现在这个样子。”
稍后,我又怕他们听不懂,就直接刚才老翁后背上的那些血斑继续跟他们说道:“撞客有个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容易让人后背上出现这一类的瘀斑,这类看似很吓人的血斑在我们行话里叫‘阴斑’,有阴斑,就说明老翁一定是撞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似乎因为我刚刚说了这些很玄乎话的关系,包括猴子在内的所有人都用那种十分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他们的脸上都不约而同的写满了问号,眼神中也充满了匪夷所思。
老陈首先不明所以的问起了我:“永杰同志,你说的这到底是啥?”
对于我说的阴斑、撞客之类的东西,眼前的这位老陈似乎根本就没听明白,更不知道我所讲的这些到底是什么。
而且不光是他,就连认识我这么多年的猴子也是惊奇的叫了出来,“杰哥,你是不是灵异小说看多了啊?老翁这么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会被撞客呢?”
猴子非但没有理解我的话,反倒是开始嘲笑起我来。
当然,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所说的这个撞客到底是什么意思,即便是猴子看书看得多,可他还总以为我说的撞客就是指的鬼上身。
然而,事情真的这样吗?
我朝猴子微微一笑告诉他事情可没有小说似的写的那么简单。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跟灵异小说一样,那就是老翁的确是遭到了撞客。
关于撞客,想必大家都知道这东西的学名叫“癔症”,实际上这东西民间叫法就是所谓的鬼上身了。
但是大家未必知道这撞客的具体分别。
什么?撞客居然还有分别?
说到这,恐怕很多人都不理解,甚至觉得我是在胡诌糊弄,混淆视听。
但实际上,撞客这种怪病的确是有所分别的。
通俗来讲,但凡是人无意中遇到了那些鬼魂亡灵或者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比如骨灰盒、棺材甚至是年岁久的老古董等等,这些东西很容易犯冲那些先天身弱的人,这一类的撞客,在我们眼中称之为阴撞。
阴撞是撞客中最常见的,尤其是在一些偏远的山区农村,这类现象尤其是在老一辈的农村人中心知肚明,清楚的很。
不过,与阴撞相比,撞客还有另外一种。
这一种是因为碰到仙家、神灵引起的,这一类的撞客则称之为阳撞。
阳撞与阴撞不同,阳撞没有鬼上身这一说,但阳撞给人所造成的伤害却比阴撞更大。
而老翁身上的撞客恰恰就属于这一种。
我之所以怀疑老翁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遇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这也全凭他后背上的这些阴斑所指。
祖父在世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说,要区分遭到撞客的人到底是阴撞还是阳撞,只需要看一下背后的这些阴斑就行。倘若背部的阴斑十分不明显,那就说明这一定是阴撞,反之,则一定是阳撞。这就好比阴祟总是在阴暗面而神灵总是在明显的一面一样。
猴子听到我解释的这些后似乎有些发蒙,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是在问我这么多年来都没见你有这种本事,这还真的让老子有些刮目相看呢。
同样的,除了猴子之外翁婶跟老陈也纷纷表示我说的这些有些让人难以理解,翁婶倒是稍微明白点,毕竟她作为老翁的爱人,老翁又是名闻名乡里的风水先生,她或多或少的听明白了我说的这些。
但这个老陈在听到我说的这些后立马就露出了不懈的表情:“切!永杰同志,你这些神叨叨的话可都是些封建迷信呀,我可不信!”
“不行,我不能听你的,现在老翁都这个样子了我觉得还是赶紧让医生过来看看比较好!”
说罢,老陈没有等我我回复他便立刻转身推门离去。
见他这么说,我也没有再跟他饶舌,更没有阻拦他去找医生。
像他这种人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也很正常,毕竟我说的阳撞等并不是所有人一开始都会理解的了的,更别说相信了…
而老陈的离去也恰好给我腾出了空间来帮老翁治病。
“永杰,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阳撞啥的到底能治吗?”事到如今,作为最关心老翁病情的翁婶在见老陈转身离开后就赶忙问起了我来。
她慌乱的脸色不停的抽搐着表情来向我求证老翁到底是犯了什么病,虽然翁婶也知道我并不是什么医生,但她在听了我刚才说的话后选择了相信我。
我宽慰着告诉她:“翁婶你甭着急,老翁他只是遇到了撞客,没有什么大碍的。”
“真的?那他怎么一直浑身发烧昏迷不醒呢?”翁婶抽噎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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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真人真事。
师傅 怎样可以联系您
您说“四只螃蟹”我还有点不知道,后来翻历史书(本人上学)找1976年的时候我才知道是“四人帮” ✗笑哭了✗
佛语心声,高人!怎样联系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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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一方面夸着我跟已经过世的祖父,一方面又将自己去我老家请我的事情跟老周说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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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由于异域原因,加之祖父年龄的年迈,线上咨询一般是由我来负责,在命理上遇到的事,百分之九十以上,我自己和现在的助手都能协同处理,十分棘手的,另当别论;天缘禅派命理风水微信或腾讯企鹅联系方式:五零柒柒壹,五零零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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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章里复制的,
文章看完了,文章里有两次提到祖父去世了,又说祖父去了新家坡,那您的祖父到底在还是不在啊?
在我的印象中,我从来都没有听祖父生前说过关于他在宿迁还有什么朋友,而且看这信上的内容,他可能对祖父的本事有所了解,要不然他也不会去请祖父尽快的赶过去帮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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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差的问题,我赶紧在晚些的时候给远在新加坡的祖父打电话,告知这件事,祖父在电话里告诉我:有些事已经心有余力不足,让我静观其变,自己发挥,必要时只家里人打电话联络沟通指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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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第二十六章里复制的,有人能告诉我怎样理解?作者说是真人真事。
小说,沂南县西面是沂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