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深入龙穴
今天的天气不错,暖洋洋的阳光洒照着大地,天色湛蓝如水,晴空万里,如果不是为了这件邪门事的话我还真想去山上好好的转转放松放松。
在路上,猴子还好奇的问老陈他们上头所找的那很厉害的风水先生到底是谁,之前在病房里的时候听老陈这么说那人居然不用罗盘就能看的那么仔细,这一下子就勾起了猴子的好奇心来。
老陈跟老翁坐在后面抽着烟,他顿悟了片刻想了想:“这人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今儿个一大早才从上头那里知道的,据说那人是省风水协会的会长,听上去很有名的样子。”
“成哥,你听过那人没?”猴子一边将车打弯驶向了东面一边又侧目问起了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我来。我倒是泯然一笑,对于那个什么省风水协会也根本没有听过。
不过既然老陈说那人很厉害,我倒是很想亲眼见识下,毕竟根据我的经验判断,如果那人真的有这种本事的话,那么他一定深谙过路阴阳之道。
“过路阴阳?”
猴子重复了下我刚才说的话,对于这四个字他显然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而且不光是他,恐怕就连老陈也更是不知了。
我嗯了一声:“过路阴阳是风水流派的一种,它就跟算命术数中的梅花易数一样,是一个很特别很灵活的堪舆方法。一般熟悉过路阴阳的风水先生可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们堪舆不用罗盘,只需要绕着宅子转悠一圈便能知道你家的具体情况,包括你家几口人、几男几女以及各自的年龄、工作甚至你家哪一年死过人,坟墓的朝向等等他都能给你说出个道道来。”
“这么说来的话那岂不是很厉害了?”猴子听了我说的这些话连忙追问上来。
我点点头回应:“确实如此…”
不过真正懂得过路阴阳这种高超风水技法的人可是不多了,甚至我都认为这种神乎其神的风水流派早已经失传。
至于原因,那是因为这类流派因为对其断事技法有着高度的保密性,几乎代代都是口传心授,并没有留下什么实质性的文献。
也正因此,所以到现在为止,这一类的风水技法可以说几乎到了绝迹的地步。
而且。
这过路阴阳之所以会有面临绝迹的境遇也跟世人的贪婪有关。
现如今民间一些心术不正的风水先生正是看中了过路阴阳这个“过度神秘”的特点,所以他们往往打着“风水秘术”的名号到处招摇撞骗,甚至是做一些函授门徒类的骗钱行径。
其实我刚刚在病房里听老陈说那个风水协会的会长懂得这些时,这还真的让我好一番吃惊。
毕竟从我干这行开始到现在都没有遇到一个真正懂得过路阴阳的高手,就连老翁这种专门从事风水行业的行家也只是有所听闻,但也没有真正见过。
听老陈说那名省风水协会的会长这么厉害,我跟老翁都不约而同的产生了极大兴趣,都想马上去见识下那人…
老龙湾在临甾县县城东南,算起来跟我们县城也是隔得不远。
不过由于往那边行驶的路几乎都是坑坑洼洼土路的关系,这也无形中给我们增加了些许难度。
一路上,汽车的颠簸让我的肠胃都翻江倒海的折腾了一番,几乎动了个遍。
我身体倒还硬朗,经的起这种闹腾,但老翁刚刚痊愈的身体再经历这么一段十分颠簸的路后还真的差点吐了出来。
越往东边走,我们也渐渐从郊区驶入了没有人烟的野外荒地。
等到了里老龙湾区域还有不到三公里左右的路程时,老陈就让猴子把车停到山脚下的一片杂草丛生的开阔地上。
这些没到膝盖的杂草有的已经有了被车压过的明显痕迹,而且从这些车痕来看也不止是一辆车。
老陈告诉我说以往他们来这里后都会把车停在这里,这么做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接下来咱们就要步行深入了,你们可得跟着我别乱跑,万一被巡逻的警卫人员看到后小心他们把你们都抓起来。”
快到那边时,老陈又再次忍不住的提醒起我们来。
虽然他说的有些危言耸听,但我们也都老老实实的照着他说的办。
况且我扫了一眼周围,发现眼前除了这一片绵延起伏一眼望不到边儿的丛林山地外也没有什么能吸引我去乱跑的了。
这里异常僻静,甚至可以说十分荒凉,就连风吹野草的簌簌声我都能听的很清楚。
我看着眼前的这片并不算高的山地,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有了一种荒僻感。
在这片山上都是成片的纯野生的草木,或许是因为它们没有规矩肆无忌惮的向四周蔓延的关系,所以才给人造成了那种感觉。
我没有多想,跟着老陈径直的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土路向山上走去…
在一开始的时候,这片绵延的山地跟山下的那几乎村庄一样还算平坦,可当我向山上走了一段路后,我发现路也是变得越来越陡峭起来。
周围的碎石也渐渐增多,在这个还不算陡峭的山坡上前行,这对于我们来说还真的有些费力。
老陈说要想进入老龙湾区域,就得翻过这座山头才行。
我暗自庆幸这座山头并不算陡,虽说走起路来也费不少力,但也好歹是过了。
但等我们翻过山头后却意外的发现刚刚翻过来的这座山头也不过是个一道门槛而已,真正的路才刚刚开始。
才翻过一座山头,猴子的脸色就已经变得通红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且不光是他,就连我也是气喘吁吁的,额头上早已冒出了一阵热汗。
我没有想到老龙湾居然会这么隐蔽,而且看样子似乎还有好长一段路才是,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老陈一边在前面带头一边又告诉我说:“很快的,只要顺着这条山路往前走个不到两公里咱们就到了!”
“我的妈呀,还有两公里…”猴子一听这话,当即就发起了牢骚。
也难怪,像猴子这种整天没事就在局子里泡着的人,他自己的体能当然是跟不上了。
不过就在猴子双手撑着膝盖发牢骚的时候,我却望见前方的山路旁的一棵高达粗壮的老槐树下停着好几辆警车,而且在那些车辆中最引起我注意的还是一辆民用的黑色越野。
车停在路旁的一片开阔地上,离我们也不远,只不过由于视野的关系所以刚才我也没怎么注意。
“看到那些车了没?咱们这就快到了!”老陈也早就发现了那边的车辆,并给我们指了指,告诉我们前面就到了所谓的警戒区域。
见快到那里,我拉着猴子继续赶路。而猴子一听这话也是突然像突然打了鸡血似的,满怀着激动与好奇的开始狂奔起来。
我无奈的笑了笑,但也迅速的跟上了队伍…
来到停车的那地方后,我很好奇的问老陈这辆看似价值不菲的丰田越野是谁的,因为我看这越野车的车牌后明白这是一辆公家车,所以就忍不住好奇的多嘴问了句。
老陈小声的告诉我说这辆车可是县里某个大领导的,具体是谁他也许是生怕我走漏风声的关系所以没敢跟我说,只是告诉我那人来头很大,是某位很有级别的领导。
而且老陈还告诉我就是这位领导将那位省风水协会的大师给请来的,所以此时我在听了老陈的话后也晓得那人已经来到了这里。
既然那人已经来到了这,我也忍不住的加快了脚步。再往前走了不到一里路后,我就发现了老陈说的那些警戒人员。
从远处望去,发现周围将近有十几名警戒人员在那里严阵以待。他们两两一组,彼此分散的很明显,手里还握着警棍在不停的巡视着四周。
我一看这阵势,心里多少也有些惊愕。
以前我可很少见过这种场面,而且光是这附近就有这么多的警戒人员,想必这里周围的其它地方也应该不少才是。
“站住!这里是暂时是禁区,不能进入!”
跟我想的一样,当我们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就被站在路旁的两名警戒人员给拦了下来。 不过幸亏老陈在前面带路,并把我们要来这里的目的跟他们说了下,那两名警戒人员这才是拧着眉头而又一脸茫然的放了行。
看得出这两名警戒人员对于我这个跟他们年纪相仿的青年还是十分惊讶和嘲笑的,尤其是当听老陈说我也是做算命风水这一行后就更显得不以为意。
但我也没在这里多做停留,而是迅速跟着老翁进入到了一直闹鬼的神秘区域…
也许是把老龙湾看的太神秘的关系,刚进到这里,我感觉有一种苍凉感涌上了心头。
往前深入了不到一里的路程后,我发现这里的情况有些不大对劲。
但具体有什么不对我却说不出来,只是我总感觉眼前我所看到的一切有些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不正常。
我没再多想,而是继续赶路。
在往前深入了一片腹地后,我们走入了一片茂密的槐树林中。
这些有腰粗的槐树枝干相当繁茂,我进去后头顶几乎已经一片昏暗,透不下半点阳光。
不过我并没有在意这些,因为眼下我在这片茂密的槐树林中发现了一件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可以说几乎不可思议的景象…
“怪了…这里的树叶怎么都蔫了吧唧纷纷的散落下来呢?”我自言自语。
现在可是五月时节,按理说这里既然靠近老龙湾这个天然山泉湖泊,那么其长势应该异常茂盛才对,更不可能出现十月份才会出现的落叶现象。
而对于我的匪夷所思,老翁也是一下子纳闷起来:“咦?昨天我还没有发现这么多的落叶,可今天怎么一下子就成片成片的散落下来了…”
“昨天还没有这种情况吗?”听老翁这么说,我倒是赶紧追问上去。
老翁扫了扫周围的老槐树:“昨天当时也只有偶尔的几片叶子脱落而已,并没有像现在这个样子只要一摇晃树干甚至被风轻轻一吹就稀里哗啦的落下这么恐怖。”
除了老翁外,同样一直负责这里警戒工作的老陈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现象:“我也纳闷呢,这里可真怪…前段时间还好好的…”
一行人开始因为我发现的这种异常而感到匪夷,我往前走了走,发现只要是周围的草木无一例外都出现了这种萎靡现象,而且越往前走这种现象就越来越明显。
怀揣着对这些现象的不解,我们继续前行。
听老陈说老龙湾就在前面,恐怕这种现象可能跟老龙湾有关也说不定。
这片森林很宽阔,我们的脚步踩着这些离奇脱落的树叶不断的发出沙沙声响。
而等我们走出了这片树林看到前方的老龙湾后,我们才得以真正的重见光明。
眼皮底下的这片偌大宽阔的湖泊就是那传闻闹的沸沸扬扬的老龙湾。
我站在树林外围向下俯视,发现这片水域是介于两座山地之间的巨大山谷中,而且其绵延宽阔的气势简直让人无形中就有了一种敬畏感。
这片看上去有些神秘的水域将两座绵延的山地隔空劈开,源头的泉水也是不断汇入此处,所以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这样。
我对这老龙湾的历史倒是不知,不过老陈却很清楚。
听老陈说这里的历史很悠久,相传在春秋期间,赫赫有名的冶工欧冶子被吴王阖闾追杀,欧冶子无奈之下治好隐藏在附近的林中铸剑。
后来欧冶子得神人指点,劈地为老龙湾泉,并用这泉水淬火锻成的“龙泉宝剑”杀死了吴王。
当然。
我知道这也只是个传说而已,至于是不是真的也早已无法考证,就连老陈对此也只是当个噱头听听而已,并不会信以为真。
但他说这个老龙湾至少存在了一千五百多年的历史可是有史书依据的,尤其是在北魏郦道元的《水经注》中就有明确记载。
我对老龙湾的历史倒没什么兴趣,不过既然这里很诡异,又有闹鬼传闻,所以当我站在这儿的时候就多长了个心眼,不得不注意周围的风吹草动才行。
老翁再次来到这里后难免有些惊悸,他跟我指了指山下靠近巨石的湖边,跟我说当时他就是在那儿遇到那股阴风的。
我一听,当即就好奇的想要走下去看看。
这里的坡度不是很大,从我现在站着的位置到湖边简直就跟平底一样,有着足够的缓冲地带。
而我刚要走下去,结果却被身后突然传来的一阵呵斥声给吓了一跳。
“你们干什么的?”
打了个颤的我回头往右后方看了看,结果发现远处有四人正站在那儿朝我们吆喝。
而等我还没来得及作出回答,站在旁边的老陈就立马认出了那些人的身份,并小声的跟我们说那就是他说的那个很有来头的领导那一帮人。
我一愣,倒是差点把那些人给忘了。
我抬起头瞪大眼睛望了望距离自己得有个一百多米的那四人,当他们来到我面前时,我才得以看清他们的样子。
在那四人中,给我最深印象的还是站在前面的那两个。
其中一人穿着白衬衣西裤,其巨大的啤酒肚和身宽体胖的身形也是将他的富足生活暴露无遗。我一看他这身打扮,就知道他应该就是老陈说的那个大领导。
而在那人旁边则是站着一位年纪、体型都跟他相仿的中年男子,只不过与那位领导不同的是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古式马褂长衫,而且左腮靠近下巴的位置还长着一颗跟指甲大小的黑痣。
看他的穿着打扮,我猜测此人或许就是老陈说的省风水协会的会长,而那人手里倒也真的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拿。在那两人身后还有两名年纪稍小的男子,不过看他们的行为举止和神态表情就猜到他们应该是驱车的司机和秘书而已。
“你们是什么人?”在来到这里后,站在那两人身后的一位年纪跟我相仿,穿着白衬衣的眼镜男叫嚣了起来。
显然,这人压根就不认识老陈,要不他也不会忽视了负责这里警戒工作的陈所长了。
而老陈也很客气的跟他们解释起来,毕竟老陈跟那位领导还算认识,所以当那位穿着西裤白衬衣、头发向后抿得锃亮的领导听了老陈的汇报后,他才是明白了我跟老翁来这里的原因。
对于昨天老翁突然晕倒这件事,那位领导也是知道的,现如今他在看到老翁痊愈如初后也是放了心,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他跟之前我遇到的警戒人员一样,都用那种轻蔑的眼神朝我瞪了一眼,似乎是在质疑我们有没有那真本事站在这里…
“老翁,永杰同志,这位就是我的领导!”在见那人来到这里后,老陈还不忘毕恭毕敬的给我们介绍一番。
不过我也没在意这些,尤其是在看到那位所谓的领导对我们并不怎么待见时,我心里就对眼前的这几个人产生了一种厌恶感…
“邱主任,这几位是?”
此时,站在那名领导身旁的黑痣中年男子倒是有些不解的向那名领导请教了起来。
听他对那人的称呼,我也才知道原来这个脑满肥肠的人姓邱,而且还是个主任级别。
这名邱主任用与对待我们截然相反的语气跟那名风水协会的会长小声嘀咕着,看得出他对于随他一同而来的那名风水协会会长是备受推崇、尊敬有加。
“哦?”那人听后略有惊愕,但他还是跟邱主任一样用不屑一顾的眼神扫了我一下,然后就像把我们忽略掉似的跟邱主任准备一块去别处。
临走前,那位风水协会的会长还叮嘱我们最好是赶紧离开这,免得到时候惹得一身麻烦。
看他那说话的样子,我就猜到这些人无一例外都长着一副狗眼。
也难怪,毕竟作为邱主任请来的大师可是所谓省风水协会的会长,单单这个名号就足以够响,更别说其他的了。
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一向心急火燎、脾气暴躁的猴子就差点按捺不住想要上前好好教训他们一下。
但幸好我跟老翁一直在后面拉着他衣服,长说短劝…这才避免他意气用事,惹祸上身。
人家是领导,而且还是县里头的大领导,猴子这么个小小的档案科管理员敢胡作非为?要是真的出了事那个邱主任非拔了猴子的两层皮不可…
我劝了下猴子后就迅速的跟上了他们,并与那些人保持着一定距离。
也许邱主任他们一直东张西望的在听那名风水协会会长的指指点点,所以才疏忽了我们的存在。也或许他们压根就没把我们当回事,即便发现了我们在后面尾随也全然没有在意。
如今的我在后面跟着他们,并与他们保持了大约几十米左右的距离。
这些人沿着老龙湾向西面的山头上爬去,等我们也来到这山头上时,靠近些,我就听到了那名风水协会的会长在跟邱主任讲起了眼前的风水格局。
“邱主任你看这湖泊,它坐拥在这片山林的空断地带,左右两山相靠,前后又有树林包裹,这种天然地势可以说相当的异常”
“李老师,这里怎么异常了?”当那位跟我一样都姓李的风水协会会长娓娓说了一番后,我注意到邱主任的脸色一下子就肃然变得紧张起来。
那位李会长接着指了指身前眼皮子底下的这片老龙湾:“邱主任你看这老龙湾地形,这片浩浩荡荡从远处峡谷形成的水域汇聚在这片狭长的区域里,你看看这片湖水形成了什么形状?”
“像一把…像一把剑?”邱主任被李会长说的不明所以,但也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李会长嗯了一声:“正是呀!剑在五行中属金,根据风水之法,五行当中只有金为生煞之地,而这里恰恰又是浑然一片山地,土生金,也正因此,这片湖泊才会容易出现大凶之兆。”
这名李会长的话不多,不过却洋洋洒洒的说的字字有力清晰,让不明事理的人一听就觉得说的很在理。
可是。
我却在听了这些话后对这人的能力产生了问题。
且不管此人用的什么方法勘测的风水,至少在我的眼里,他说的这些就跟大街上满口胡诌的过路忽悠一样,所讲的都是些能自圆其说让人摸不着北的套话。
也许是我对这人有所偏见,所以才会在心里有这种想法。
不过与我料想的一样,接下来那名李会长见邱主任不停的点头称是后,就继续按照他的路数跟那名邱主任说起了关于这块大凶之地的危害来。
“邱主任呀,这里既然是养金生煞之地,那么一定会出关乎人命的凶事,不知这里发生过没有?”
“李老师真是神机妙算呀,你断的没错,这里最近这段时间还真的发生了一些命案。”
“哦?”我注意到那名李会长不经意的皱了皱眉。
邱主任点头称是:“前段时间,这里可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好几桩命案,死的人都是附近村子来这里砍柴的村民。但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等法医检查过他们的死因后,竟然无一例外的都被确诊为吓死的。”
“吓死的?”
邱主任的话刚说完,我心里也犯了嘀咕。
我没有想到这里果真因为闹鬼传闻而死过人,而且听邱主任的这番话说明死的已经不止一个了,这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邱主任继续跟那行李的风水协会会长说道着关于那些死者的相关事情,我虽然在远处没怎么听清,但却也明白了他说的那话的大概意思。
他说这些死者经过法医鉴证后都属于被突然吓死的,但他们来到这搜寻了一番后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到最后事情越来越严重,不断的有人传出这里面有神秘鬼影这类的消息。所以正因为此,当地有关部门在上报给县里头后县政府就决定将这里封锁,不让任何人擅自进入这其中。
过会儿,我又听邱主任说其实在这之前他们找过一批当地的风水先生来看看,不管怎样,这种很蹊跷的怪事既然发生了那么不信邪也不行了,所以他们就在临甾县偷偷的找了一些懂风水的先生来看看。
但谁知到最后他们都因为罗盘出了状况纷纷吓跑了,以至于现在没什么人再敢来这儿了…
邱主任小心翼翼的跟那名李老师说着,而我也算是了解了大体情况。
不过就在那邱主任说完后,那位李老师却突然自信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邱主任,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怪,都是那帮人瞎糊弄你们骗你们钱财呢。你只要按我说的办,在这老龙湾的周围都种满树,到时候这个凶煞之地就会自然而然的破解,再也不会出现什么所谓的鬼怪传闻了。”
“当真吗李老师?”邱主任一听那风水协会的会长指明了方法,他立马就像被那些被囚禁在牢笼中的牲畜重重获自由似的,满怀激动的追问上去。
“当然是真的了,我还能骗你不成?”李老师略有玩笑而又自信满满的回应,“你们不知,既然这里是五行属金的生煞之地,那么根据五行属性来看,土生金,山地为土,所以才会养金生煞。而木则克土,只要多种一些树木就能化解,而且越多越好,树木多了就自然而然的克掉这片充满诡异的凶煞之地了。”
那位李老师自信满满的在那说了一通,我虽然没有听清,不过还是能够晓得他那些话的大概意思。
邱主任更是在听了这些后深信不疑,他激动的现在就想立即派人按照李老师的意思,在这周围到处种上树,以来化解这里的诡异凶煞。
也或许是我们在旁边议论声过大的原因,此时那名李老师在看到我们面面相觑时就用十分鄙夷的目光扫了我们几眼,然后突然向我问了起来:“风水小师傅,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他的话中没有半点诚恳,我倒是听出了那么一丝故意炫耀的感觉。
不过在他问我之时,还没等我有所回答呢,站在我面前的老陈首先马首是瞻的向他点头称赞起来:“李会长真的好厉害呀,这么快就让你找出解决办法了!”
从在病房的时候,我就知道老陈对于这个风水协会的李会长很是相信,尽管他当时没有亲眼见过,充其量也只是略有耳闻而已,可这也丝毫没有影响那姓李的风水协会会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也难怪,他的领导邱主任从省城找来的风水师傅还能差了?即便老陈不相信那人,但也不会不相信邱主任…
但除了老陈外,剩下的我们三人可是对其并没有什么好感。即便是对风水知识一点也不懂的猴子对于那李会长也没什么好感,就连他都觉得那人没什么本事。
老翁跟猴子一样,对刚才那名会长所分析的风水格局显得并不怎么待见。
他甚至都觉得这名所谓的省风水协会会长充其量也就是懂得一些风水皮毛的半把刷子,顶多忽悠忽悠普通人而已。
我点头称是,并不是我嫉妒人家的知名度和做人的态度,而是在刚才当我听到他对这里风水格局的分析后,我也觉得正如老翁所说,这人真的是专靠嘴皮子吃饭,只会说一些模棱两可套话,很多都是没有堪舆知识的强加附会联系和说辞,并没有什么真本事的外行。
说白了,他就是个骗子而已!
当然,我说这话可是有理有据的。
从我跟老翁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一个算命甚至是风水先生有没有真本事我们可是从他的话中就能判断出来。毕竟现如今打着风水旗号骗财的人数不胜数,我也见过不少,因此我才敢说这人多半是个懂得一点风水皮毛的彻头彻尾的骗子而已。
而那名李会长似乎从我跟老翁交流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许不对,于是赶忙嘲讽起了我来:“小师傅,你觉得我刚才说的风水格局如何?”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开始刁难起了我。
或许是因为他看我年纪未到中年的缘故,所以他才这么斗胆的用那种质问的语气。
不过。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等那名李会长的话刚一说出,还没等我回答的时候,站在他身旁的邱主任就毫不客气的奚落起了我来:“你别问他们了,他们这些人能知道什么?”
邱主任的话不多,不过却每个字中都透露着一股对我的嘲讽与鄙夷。
猴子是个倔强的刺头儿,见邱主任这么看不起他们,他一气之下就拉着我们准备转身离开这儿。
我见他这般,也只好没有理会他们反倒是向前面眼皮子底下的波澜湖泊望去。
小说.,,.,?,:.
纪实真人真事。
师傅 怎样可以联系您
您说“四只螃蟹”我还有点不知道,后来翻历史书(本人上学)找1976年的时候我才知道是“四人帮” ✗笑哭了✗
佛语心声,高人!怎样联系您?
看得我都对奇门感兴趣了
老赵一方面夸着我跟已经过世的祖父,一方面又将自己去我老家请我的事情跟老周说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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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由于异域原因,加之祖父年龄的年迈,线上咨询一般是由我来负责,在命理上遇到的事,百分之九十以上,我自己和现在的助手都能协同处理,十分棘手的,另当别论;天缘禅派命理风水微信或腾讯企鹅联系方式:五零柒柒壹,五零零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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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章里复制的,
文章看完了,文章里有两次提到祖父去世了,又说祖父去了新家坡,那您的祖父到底在还是不在啊?
在我的印象中,我从来都没有听祖父生前说过关于他在宿迁还有什么朋友,而且看这信上的内容,他可能对祖父的本事有所了解,要不然他也不会去请祖父尽快的赶过去帮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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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差的问题,我赶紧在晚些的时候给远在新加坡的祖父打电话,告知这件事,祖父在电话里告诉我:有些事已经心有余力不足,让我静观其变,自己发挥,必要时只家里人打电话联络沟通指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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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第二十六章里复制的,有人能告诉我怎样理解?作者说是真人真事。
小说,沂南县西面是沂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