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山村老尸
我带着忐忑离开了这间阴沉沉的验尸房。
外面,天色依旧不见好转,倒是这刑侦鉴定院的其余工作人员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就纷纷的感到了这,一下子,将近十来个人都围聚在屋子里叽叽歪歪的说个不停。
他们有的人在询问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有的人则是在惊呼这老头遗体为什么会出现那种令人胆战心惊的恐怖画面。
当然,与这些相比,还有一些人在唏嘘着我跟老翁他们做的那些“稀奇事”,他们偷偷的小声私语,并用那种异样和自以为是的眼光打向了站在门口的我,像是在嘲讽我都什么年代了还干出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荒唐事。
尤其是当这帮人看到我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小年青时,他们就更是对我多了几分嘲讽之意…
我站在门口听得清清楚楚,但我也没有怎么着,没办法,毕竟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我这个非公务人员可是没有资格在这儿指手画脚瞎干预的。
陈所长问我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不是离开这是非之地。
但我怎么又怎么放得了心呢?
那些人对我的非议我倒是不在乎,只是张老头的遗体出现了尸变,虽说我刚才用枣核阻止了中阴身的发生,可我始终是没有真正的放下心。
所以,我打算还是留下来看看情况再说吧…
我们回到了车上暂且休息下,听陈所长说一般验尸的话得进行个一两个钟头才行,这段时间其实也很快,只要再等上一两个钟头差不多天黑的时候他们的工作就会完成。
而等他们一完事,往往会就会与上头联系,然后就送到旁边的火葬场进行火化入殓了。
我在车上抽着烟,眼睛却一直透过车窗玻璃看向了停尸房。那群蜂拥而来的人在看到这里已经没事后也都纷纷的开始围绕着张老头的遗体进行验尸工作。
一直等到了黄昏时分左右,我看到屋子里的大多数人已经开始放下手里的东西,并做出了一个放松的动作。
看到这些,我就猜到了他们的工作终于完成,而我也是在庆幸这段时间内张老头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变。
尸体被老马等人抬出后就直接送到了火葬场,我没有跟去,只是在叮嘱马大哥同样注意张老头口鼻耳中的枣核就行。老马懂我的意思,因此我也很放心的跟陈所长他们准备离开这。
不过等我决定要走的时候,猴子却有些不舍的留恋起了这儿来。
我不懂的他的意思,只看到猴子的眼睛一直盯着刚刚从停尸房里走出来的那位小许大夫,眼神中也充满了一种流氓的泡妞本性。
要说这名小许大夫长得确实很水灵,柳眉大眼,一头乌黑细软的长发可能因为工作的关系被扎成了马尾辫,而且再加上本来就高挑的个子再穿着高跟鞋,其身高最起码得有个一米七。
说实话,这让谁看了都会情不自禁的想多看上两眼的。
只不过作为一名算命先生来看,我单单从她的那股优柔的气质就感觉出这位小许大夫的家境条件一定很好,至少属于中上等水平才是。
“喂,杰哥!你帮我算算我能成功泡到她吗?”在老翁跟陈所长下车抽烟的时候,猴子这小子突然从后面冒出了头,并笑嘻嘻的跟我说道了起来。
我傻笑了一下,当场就戳穿了他的心思。
本来我是不想打算给他测的,毕竟这个话题也太无趣,不过在猴子的一再要求和拉扯下,我也只好勉强答应了他…
之前我也说过,预测姻缘之类的占卜术数有很多,我呢最喜欢用奇门,所以就迅速的根据现在的时间在手掌上排好了一个奇门盘。
而当我看了看整个奇门盘的格局后,还没等我说话,猴子就迫不及待的问起了我占卜结果如何。
我没仔细看,只是在心里瞄了两眼后就大体上知道了结果。
于是,我转过头开玩笑似的用双手给他做了个四方形的手势。
“这是啥?什么意思啊杰哥?”猴子见我做出这般奇怪的姿势,就很好奇的问道。
我嘲笑道:“我的意思是你能追到她!”
“真的?!”猴子一听这话,当即就差点从后面站起来,眼神中也是不停的冒着光。
我哈哈一笑,“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有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你什么时候等月亮变成方的了你就能把她追到手了!”
“我靠!杰哥,你这不明摆着说我追不上她嘛!”猴子瞪了我一眼,脸色也瞬间从刚才的惊喜一下子变得阴沉沉的极度失落。
我嗯了一声,然后劝说他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年头:“格局是五不遇时,正所谓‘五不遇时龙不精,号为日月损光明’,这可是奇门中最凶的格局之一,做啥啥不灵验!”
我知道猴子肯定听不懂,但我还是跟他说了一通,想让他彻底死心。
不过猴子的性格一向很倔,以前他同样因为这些事都会找我来测,而我每占必应,他也很相信。
但是这一次猴子似乎异常痴迷于那位小许大夫,因此他才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变的心急火燎:“他娘的,这一次我一定要把她追到手给你看看!”
这里的阴森气氛似乎因为刚才猴子的这件事立马变得轻松了许多,我也好久没有这么如释重负过了,尽管现如今老龙湾那边的情况还没有解决。
就在我们放松了下,准备出发离开这里的时候,噩耗却再一次突然降临到了我们头上…
在离开这刑侦鉴定院的路上,猴子一直心里惦记着那个貌美如仙的小许大夫,于是就向陈所长打听起了她。
而陈所长一听这话,倒也猜出了猴子的心思,立即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过他在大笑之余还是很热心的跟猴子说了一通,我也在旁边听得津津乐道。
原来,这位小许大夫全名叫许小兰,是刚刚才大学毕业后就调到这里的。陈所长说她的年纪跟我一样,不过至于她的家世,陈所长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这个许小兰的家庭很不错,用今天的话来说可算得上是富二代了。
猴子噘嘴不屑,要说条件他家里也不差,但如果真要说他自己硬伤的话,那就是自己长得实在有些磕碜,尖嘴猴腮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市井流氓的气息,就连我也时常损他还没有彻底进化好。
我们在车里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也许是受我们心情的影响,在黄昏时分,被阴云遮了一整天的太阳终于是露出了头,洒下了一片血红。
我们打算回县城好好休息下,因为这两天陈先强和张伟他们的施工队就会来到这里,并准备去老龙湾附近修筑水库。
而我既然作为他们的风水顾问,就自然而然的跟着他们一块去那边。
只是老龙湾的真相还没有调查清楚,现在我也不免有些担心起了那边的状况,要是万一那些人在那里碰到了什么不对劲的状况,那后果甚至就会跟那算命先生张老头一样。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当下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下最好…
可是。
就在我们驱车回去的路上,本应谈笑轻松的气氛却一下子让陈所长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给再次打散。
而原本身心都放松的我在听到陈所长的急促铃声响起后,也不自觉的提起了心,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果然。
在我还在注意陈所长跟电话那头的谈话时,我惊讶的发现他脸色霎时间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苍白,而且就连正在行驶的吉普车也是立马刹住,停在这充满阴森的空旷野外。
冷风骤起,瞬间通过窗户刮了进来。
我赶忙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瞬间就变得这般表情。
陈所长挂了电话后六神无主的愣了片刻,之后突然就转过头来想我大声吆喝道:“糟了!小李同志,老马那边出问题了!”
“出啥问题?”我眉头紧锁,虽然情不自禁的这样问他,但还是猜到了这件事可能跟张老头有关。
而稍后,陈所长的话果真应验了我的猜测,让我万万没有想到也是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张老头的尸体果真又抽搐不停动了起来。
陈所长心惊胆战而又十万火急的调转车头,然后在他刚刚说完话而我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就直接狠踩油门奔向了火葬场。
我大为吃惊,但还是万万没有想到张老头的尸体为什么会在我做了防范措施后还会出现尸变现象,而且照刚刚陈所长的描述来看,恐怕他已经变成了邪尸。
猴子跟老翁都不由自主的慌乱起来,因为他们知道,我所说的那个更为可怕的事情已经发生,这代表着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的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甚至闻所未闻的恐怖场景。
车几乎飙到了快一百四的速度,我都能感觉到整个车像是散了架子似的。
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紧张过,张老头变成邪尸这件事让我额头上已经泛出了一阵冷汗。
可是我还在不停的劝慰着其余人不要担心,告诉他们只要有我在,我就一定会有办法将他给制服的…
我们一路狂奔,在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穿过了刑侦鉴定院的那片树林,来到了再往北的火葬场。
来到火葬场破旧的大门前,我就发现之前那辆停在刑侦鉴定院里头的破旧依维柯就已经撞在了旁边的墙头上,车头也是出现了巨大的凹陷。
看样子,他们也是在察觉到张老头的尸体出现了这种变化后已经吓得完全失控,这才造成了交通事故。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因为眼下摆在我面前的老马和几名干警以及刚刚从刑侦鉴定院赶来的许小兰他们都被张老头的邪尸给完全吓怕的坐在了看守大门的值班室里。
我在看到这种现象后就知道张老头已经完全变成了邪尸。
“糟糕!真的是邪尸…”
我很惊讶,因为如果刚才我放的枣核没有起作用的话,那就说明张老头在死前所没有咽下的那口气实在太重,以至于现在就连对付普通尸变的枣核都制止不了他了。
也许是我恍然大悟的原因,到现在我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在跟算命老先生聊天的时候他欲言又止的那一幕。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兴许这就是造成张老头为什么会变成邪尸的原因了,他一定是有什么话没有及时来得及跟说出口,以至于死后变成了这个样子。
但不管如何,现如今当务之急就是要彻底制止住他,好让他体内的那口污浊晦气完全消散才行。
“小杰!现在该怎么办!”看到邪尸后,老翁一下子慌了神。
“你们快后退,离我远一点!”
我全身都冒着冷汗,心里也是直打鼓。
毕竟这可是我第一次碰上这种东西,以前虽然遇到过尸变,但也都被祖父给成功的及时阻止了,哪像现在这样,这让我感到碰上这东西要比一个人去坟头过夜更为可怕。
要知道这可是人死后出现的离奇一幕,常人在看到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后早已经跟现如今的许小兰甚至是猴子他们一样,颤颤巍巍的几乎完全失控。
而当我回过头来侧目查看身后许小兰他们时,邪尸颤抖的更加厉害,而且头部左右不停的摇摆、抖动,嘴里吐出白色的口沫,而且频率越来越快,象是被拥有了一种特殊的能量一般;我敢肯定,如果是一个正常年纪的老人,即便活着,也不可能有这么大力气,“杰哥小心!”
猴子一直盯着我这边的动向,所以在看到邪尸惊悚的异样后,那一刹他就大声叫了起来。
我心里一怔,我随身把外套脱掉,盖住他的头部,并用力尽量不让尸体抖动, 我们两个就这样一直持续了数分钟,在这数分钟的时间里,猴子跟许小兰等人也一直不断的向我吆喝,都在提醒我一定要小心。
我同样也是不敢掉以轻心,尤其是在对他缠斗的这数分钟的时间内,我就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次生与死一样,让我心惊胆战的忘记了他们的存在。
但我不能跟这玩意儿折腾太久,邪尸可是越挫愈勇,力量是越来越大,而我只会因为体力不支而越来越难以招架。
所以,时至此时在他没有再向我发起进攻的时候,我就打算还是赶快制服住他比较好。
至于方法,我也是从祖父那里学来的专门对付这些邪尸的。那就是利用阴火性的木钉钉住他们的死穴,这样就可以克制住他们的身体内的那些污浊晦气,进而将他们制服。
关于阴火性的木钉,这实际上就是利用专门在阴暗处生长的枣木所制的,因为枣木为本身就属于火旺之木,这种木头对付邪尸非常管用。
时间紧迫,幸亏我从算命馆来这里的时候带了一些必备的家伙事,这才不至于遇上麻烦的时候扑了个空。
浑身几乎通黑的邪尸张老头也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怪异,于是当下头部再次猛力突破我的双臂,似乎想要伸嘴咬我。
情急之下,我立即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了枣木钉,并在他咬我之际就想要找机会来戳中他的死穴。
看到这里,很多朋友都会问:是不是邪尸复活了?是不是恢复阳气了?
在这我要告诉大家,人死以后一般超过7个小时没有自主呼吸绝对是死亡了,况且法医已经检查了多少次了,脉搏和器官部位解剖逢逢合合了很多次,静、动脉也已经切断,不可能再活过来,我们在民间听过的死人复活,一是:病理药物性,二是气息中断性,但那至少是器官完整。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乱来,而且一定要拿准注意,千钧一发,斩钉截铁的去实施治服的这种情况的方法!
像这种处于半死不活,将生将死的邪尸,它都是有一个专门的死穴的,那就是眉心正中处,我们做阴阳的这些人都将它称为“死穴”。
死穴是只有这种将死不死、体内有污浊晦气的邪尸才会出现的,如果硬要说透的话,那就是他体内晦气所形成的一个汇聚点。也正因此,所以我才打算找准时间来用枣木钉钉住他,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解决掉这件事。
可是,眼下摆在我眼前的最大难题就是怎么先要将这个邪尸降服才行…
夕阳已经渐渐落下,原先的血红也渐渐转成了黑色。
天色将,在这种时候面对如此危机场面,我不得不吆喝老翁跟猴子过来帮忙,张老头变成邪尸的时间才一会儿,所以并不怎么厉害。
而猴子和老翁虽说也很怕这玩意儿,不过在见我求助的情况下他们也是立即赶了过来并从捡来了一支木棍开始一起对付起了邪尸。
猴子一边猛力的敲打着邪尸一边又不停的叫嚷咒骂着他,看得出来,他现在已经因为害怕而到了几乎失控的状态。
不过这样也好,他挥动着木棍猛烈的阻拦者邪尸,这也给我争取了充足的时间。
同样,邪尸虽说疯狂无比,但在老翁跟猴子的强行敲打下,到最后已经被他们两人死死的摁倒在上面动弹不得。
猴子摁住邪尸的双手并用膝盖死死地顶住邪尸的胸口避免其再做反抗,而老翁则用力摁住他的双腿,使其动弹不得。
我见这种有利时机,就立即掀开捂着它的上衣,拿着足足有六公分长的枣木钉直接顶在了他的眉心处。
一时间。
在我的枣木钉钉上去的那一刹那,我看到邪尸张老头突然间眼球瞪得格外的大,脸上也露出了一副极为痛苦的表情。
而稍后我注意到邪尸在摆出那副痛苦的表情后就连其身体也是完全挣脱了猴子跟老翁的控制,并将他们两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导致猴子跟老翁不约而同的痛声大叫了起来。
我赶忙拉着猴子跟老翁先退后再说,如今邪尸已经因为受到枣木钉的影响完全的开始失控,并不断的在地上抽搐发出凄厉的吼声。
我心里清楚,邪尸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那是因为我刚刚的那根枣木钉已经将他体内,尤其是聚集在死穴周围的污浊晦气给克掉,以至于出现了这种情况。
许小兰跟陈所长以及火化场的工作人员怯步的小心翼翼的向我们走进,一开始的时候,许小兰看到这种情况后还有些害怕,不过在等邪尸的动静越来越小后,她就胆大的来到了我跟前,并瞪大眼睛看向了邪尸那里。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许小兰摆出一副心有余悸而又懵懵懂懂的样子看着我。
我向张老头那里瞄了两眼:“你知道诈尸吗?”
虽然邪尸并不是诈尸这些,但我知道如果如果我说邪尸的话会让她更加难以明白。
当然,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免得给他们留下一些沉重的心理阴影和负担。
倒在地上打着滚的邪尸一直那样十分凄厉的叫着,那叫声让人听后甚是恐怖,就连我也是越听越觉得的慌,以至于又带着众人往后退了两步。
在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邪尸那股凄厉的叫声就变得越来越小,其不断抓狂试图从地上站起来的双腿也是渐渐趋于安稳,原来的那种疯狂的劲头也直至全无。
我看到这种情况后就知道邪尸已经被我给彻底的制服。
虽说刚才的经历只是短暂的一幕而已,可恰恰是这一幕就真的让我以及众人都惊恐万分,感觉像是在做噩梦一样。
在陈所长身后的一些火葬场的工作人员见到邪尸已经被我彻底制服后似乎还完全没有从那种恐怖阴影中走出来,到现在他们都愣在那里不停的瑟瑟发抖。
我慢慢的向他靠近,我注意到此时张老头尸体上的那些黑乎乎的瘀斑已经渐渐化成了一阵黑烟从我刚刚用枣木钉刺中的死穴那里不断冒出。在这里要跟大家说一下,很多人不相信,或者没见过黑烟在现实中的样子,不妨上网搜一下:天缘禅派命理风水,祖父在他的新浪博客里留有联系方式,他有一次新加坡看拆迁地风水时,拍到了黑影在古宅地里的影像,十分珍贵,大家可以开开眼!
话说出来!
而伴随着这阵黑烟的冒出,我也终于放了心。
因为我知道,张老头的尸变现象已经彻底消失,接下来只要将他尽快火化就成…
陈所长听我这么一说倒也由衷的叹了口气,庆幸自己大难不死。稍后,他就让老马跟火葬场的人一起将张老头的遗体送了进去,然后进行火化入殓。
我虽然与张老头不太熟,算起来的话也仅仅是一面之缘而已。不过眼下张老头的境遇如此坎坷,在死后也不得安生,结果变成了邪尸。
对此,我十分痛心,所以就在老马他们抬着张老头的遗体进去后我也尾随了过去,也算是送他最后一程了。
张老头的坟头是老翁帮他选的,是位于下田村北面的数座小山丘内的其中一座。
老翁说张老头的坟头正好是在这数十座小山丘中最高的一座上,周围的小山丘都不约而同的向他那里聚拢,这种象形的气势很好,其格局在风水上叫“百鸟望巢”,对坟主来说,百鸟望巢恰恰能够福荫来生人丁兴旺,子孙满堂。
老翁选的这个地方我很欣慰,张老头孤苦伶仃的十分凄凉,我也希望这个地方也能让死去的张老头得以在来世好好的享受下人丁兴旺的幸福感。
就在我们这些人祭拜完张老头准备从离开这里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之前一直跟着张老头的那条土黄色的狗又从村子里跑了出来,并来到了这里,趴在坟头那不断的摇着尾巴。
我想,这也许就是天意吧…
等我们把这些事情全部忙完后,天色也已经全黑。
一直跟来好心好意与我们一块善后的许小兰因为赶着回家,所以正好顺道我们也载她一程,一同赶往县城。
在车上,许小兰似乎对我产生了好奇,并不停的问我是怎么知道关于张老头尸体会出现这种状况的。
我遇到美女后总是莫名其妙的激动,这一次也不例外。
所以,就在坐我旁边的许小兰盯着我问我这些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有了些许的激动,并连忙止语说没什么,不想让其追问过去。
其实我这样做还有个主要原因就是不想跟这些常人说一些他们听不懂甚至还感到恐怖的事情,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毕竟就拿刚才的突然出现的邪尸来说,单单是这一幕就足以让所有看到的人心里早已永远的留下了阴影了。
傍晚那件意外的发生让我也没有想到,不过所幸这些人陈所长都认得,他们也都答应了我不要把这些事情传出去,要不然肯定会对社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影响,甚至是恐慌。
而至于老马和刚才亲身经历这件事的火葬场的人也更不想节外生枝,所以这件事到现在才终于算是收尾。
我朝许小兰傻笑了笑。
可就在我刚刚勉为其难的说了几句应付的话后,猴子这小子却突然拿我跟她套起了近乎。
他倒是什么也说,就连我从小跟着祖父走南闯北的事情也通通告诉了她。
许小兰一边听猴子说着一边又是用惊讶的目光打量着我,我看得出她对于我从事的算命职业已经从完全的否定渐渐的变成了好奇与猜测。
猴子越说越激动,他倒没什么紧张不紧张的,而是一直以我为话题不停的跟许小兰交流。
不知不觉的我们已经到了县城,许小兰也没叫我们再送,而是让我们把她送到县城南面的湖畔公园门口就成,她说到时候从临县赶回来的亲戚会在这里接她。
我跟她说声再见,猴子倒是意犹未尽的一直盯着许小兰的倩影一直看了好久才不舍的回过了头来。
看他这样子,我还真有些后悔当初给他占卜他跟许小兰的姻缘几乎为零这件事,要不然猴子也兴许不会对许小兰这么着魔了…
小说.,,.,?,:.
纪实真人真事。
师傅 怎样可以联系您
您说“四只螃蟹”我还有点不知道,后来翻历史书(本人上学)找1976年的时候我才知道是“四人帮” ✗笑哭了✗
佛语心声,高人!怎样联系您?
看得我都对奇门感兴趣了
老赵一方面夸着我跟已经过世的祖父,一方面又将自己去我老家请我的事情跟老周说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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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由于异域原因,加之祖父年龄的年迈,线上咨询一般是由我来负责,在命理上遇到的事,百分之九十以上,我自己和现在的助手都能协同处理,十分棘手的,另当别论;天缘禅派命理风水微信或腾讯企鹅联系方式:五零柒柒壹,五零零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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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章里复制的,
文章看完了,文章里有两次提到祖父去世了,又说祖父去了新家坡,那您的祖父到底在还是不在啊?
在我的印象中,我从来都没有听祖父生前说过关于他在宿迁还有什么朋友,而且看这信上的内容,他可能对祖父的本事有所了解,要不然他也不会去请祖父尽快的赶过去帮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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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差的问题,我赶紧在晚些的时候给远在新加坡的祖父打电话,告知这件事,祖父在电话里告诉我:有些事已经心有余力不足,让我静观其变,自己发挥,必要时只家里人打电话联络沟通指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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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第二十六章里复制的,有人能告诉我怎样理解?作者说是真人真事。
小说,沂南县西面是沂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