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算命独眼
老程在路上,猴子见老周疯疯癫癫的样子后问我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所以才变得这么奇怪。
我摇了摇头,告诉他自己现在还不确定老周到底为什么会疯掉,而且造成人突然出现这种状况的可不一定是鬼上身,至少不仅仅是这一个原因,另外还有其他的一些因素比如看到了一些不干净东西被吓到的,或者是误学了一些所谓的法术咒语之类的也会让人出现这种状况。
所以,现在我没有找到那本古书的话还真的不能确定关于老周病情的事情…
离开这里后,我们四人便驱车敢忘了宿迁市的郊区。
听老赵说,那个程瞎子是在市郊区开了一家算命馆,所以要想找到他的话只要去他算命馆里就一定能行。
程瞎子今年六十刚出头,是个光棍,更没什么家人,一直是自己那么稀里糊涂的过着。他平日里又喜欢游手好闲的,所以在这附近也是有点臭名声。当然,要说是一个瞎了眼和缺胳膊少腿的人,相信很多人都会一次性记住他的,不管认不认识那个人。
而且,在我们赶路的时候,老赵还跟我说了一些关于那个程瞎子的一些秘密,我在听后,更是不禁感到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这样…
车子开得不快,似乎是因为跟我聊天的关系。
大家早些歇息..老赵说:“小李啊,关于那个程瞎子,如我刚才所说他是个靠算命为生的人,但你可能不知道,他实际上可不光是干这个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我刚点上根烟,还没来得及抽一口呢就听到老赵这么说。
老赵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实话告诉你吧,据我所知他表面上是个算命的,但实际上可是个专门干偷鸡摸狗行当的盗墓老贼。”
当老赵把程瞎子的真正行业跟我说出后,我先是露出了惊怔的表情侧过头看向他,而稍后自己更是十分不解的反问了起来:“你说他是专门盗墓的!?”
“是啊…”
老赵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侧目应了一声。
“杰哥,你俩说啥呢?什么盗墓的?”
此时,坐在后面的猴子听到了我与老赵的谈话后很好奇的问起了我。
而我没有回答他,倒是老赵很“热情”的跟他和许小兰介绍着关于程瞎子的一些种种,好让他们明白程瞎子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顺着刚才的话接着问老赵:“听你的话貌似你对他很熟悉,你又怎么认识这种人的?”
“哎…这可说来话长了…”老赵欲言又止,对我的问题似乎想要作出解释,但最后又什么也没说,只是告诉我这件事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不过我刚才说的这些可都一点也不假,那程瞎子的确是专门干一些掘人坟墓、偷死人东西的行当。我知道他是个老手了,以前就经常去周围转悠,这里以前有很多的地主老财什么的坟墓,所以他没事就会去山上转转,据说,他的那只眼睛和那条断了的胳膊就是因为做这个而失去的。”
老赵很严谨的跟我说着关于程瞎子的种种情况,我能从他那坚定的眼神中确信他所言非虚。
但眼下,说实话作为盗墓贼的程瞎子对我来说还没有太大的兴趣,倒是我很不理解为什么程瞎子会寻找那本古书,这是我想不到的。
我在一旁自忖,而猴子和许小兰则是继续跟老赵讨论者关于那程瞎子盗墓的一些事情,他们两人听得也很入神,只有我在一个人闭目思索,猜测接下来可能遇到什么。
老实说,这次来到宿迁我也料到了会出什么事,可我却没有料到居然跟盗墓贼扯上关系。
这种下九流的犯法勾当本身就是犯法和对死者大不敬的,至少在现在盗墓这种事情仍旧时有发生,不过面对国家法律和各种监管,这种行当也已经慢慢的减少,至少我这五六年来是没有再见过了。
以前我倒是经常听我祖父说起一些人专门干一些不法的盗墓行径,所以现如今听老赵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些惊讶。
而且再加上那本本来就充满神秘的古书,这些结合起来让我不得不产生了一种越来越匪夷所思,越来越奇怪的感觉。
但具体是什么感觉的话我也说不出,只能在心里妄加揣测了。至少那本听上去很神秘的古书我就觉得不一般,虽然我还没有亲眼见过,但现在我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那么一丝惊悸…
车子驰骋穿梭与绿树成荫的乡野村路上,在大约三十分钟后,我们一路驶向东北,终于来到了宿迁市的郊区。
这里的环境建筑跟我算命馆那边差不多,平房林立,只有远处靠近市区的位置才是渐渐的起了一片高楼。
但在这里,绿树成荫的环境倒是十分悠然,而且空阔的郊区内似乎并没有太多人,我在这里转悠了一圈后也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就是这了!”老赵把车听到路旁的一棵杨树下。
此时当他用手指了指前方那一排商品房的时候,我就发现在左前方还真的有一间看上去很破旧的算命馆。
其实如果我不仔细观察的话还真的在这片商品房中察觉到这里,算命馆的招牌已经被灰尘抹的漆黑,有的地方也已经掉了漆,而且这里简陋的看上就像是自己用红色油漆在一块木板上写的一个招牌的似的,十分简陋。
也许是那个程瞎子故意掩人耳目才这么做的,我在想或许这就跟他本身邪乎的歪心眼有关,人要是心术不正的话,就连跟他有关的东西也都看上去透发着一股邪劲。
我跟着老赵朝那算命馆走去,结果刚一到算命馆门前的时候就发现算命馆已经锁了门,透过玻璃望进屋子里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怪了!这程瞎子平日里就喜欢待在这儿的,可今天他去了哪儿了?”见程瞎子不在,老赵有些纳闷,“这东西难道又去山上蹲点了?”
“啥意思?难道他又去盗墓了?”猴子好奇的等老赵话音刚落,他就赶忙追问上去。
老赵摇摇头:“不可能,那家伙一般都是晚上出动的,这大白天的不可能去盗墓,充其量就是偶尔去外面转转探探风啥的。”
“可是眼下我见他屋子里的东西也都在那放着,不像是出去了呀。”老赵继续纳闷的跟我说着,并指了指屋子里一张破旧的古铜色办公桌子上的罗盘之类的家伙事。
“那他能去哪儿?难道在看了那本书后开始找个地方偷偷修炼起来了?”
猴子略带玩笑的性质说了这句话。
不过尽管是略带玩笑性质的,可我还是能听出他对于那本诡异的古书并不怎么相信,尤其是我之前说过的老周是因为看了那本书后才疯掉的这件事,他也同样表现出了不以为然的态度。
也难怪,毕竟猴子跟许小兰一样,都没有清楚我的想法,更不知道我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猴子跟我见识过的东西不多,充其量也就是那些所谓的鬼上身等等,而至于“古书害人”这种让人匪夷所思和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更是显得天方夜谭和不切实际。
我也没有跟他们做过多的解释,只是如今我们眼看就要找到那本古书了,却没有见到程瞎子,我略微有些失望。
不过我在跟老赵商量了下后还是决定留在这里等他回来才行,我们这么大老远的从谢庄村来到这可不能白来,必须得找到他才行。
所以,在商量了下后,我们就决定在这里等一等…
空旷的大街上我们四人在车旁的凉亭内坐着。
这里到处充满了死寂,郊区内不光是程瞎子的那个算命馆关着门,就连周围的一些门面也是都关了门,不见半个人影。
我一直在注视程瞎子那边的门头动静,希望可以等到他。
老赵此时也是叹着气,说自己也只知道程瞎子这一个地方而已,而且程瞎子的家就是这,所以要想找到他就必须耐住性子等才行。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也只好在这里干等着了…
说来也怪,在我们还在等程瞎子的时候,天色不知不觉的已经渐渐落入到了阴沉之内。
太阳已经不见了踪迹,乌云密布的天空像是在与这里的氛围互相映衬,地上的落叶也都随着秋风一扫而起,不自觉的就刮到了我跟前,有的甚至还刮在了前方的十字路口处,到最后形成了一股旋风,堆积在了那。这种突然变化的天气让我一下子还有些没有适应,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觉得天气似乎变冷了许多。
许小兰更是双手紧抱的打起了寒噤,似乎对这突然变化的环境有些始料未及,没有来得及提防。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四人去远处的饭馆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然后准备回来查看那个程瞎子到底有没有回来。
结果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充满阴森的算命馆依旧关着门。
见大伙三番两次的在这没有等到人,猴子开始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嚷嚷着说要离开,可我觉得我们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那么就要等到程瞎子出现为止。
猴子耐不性子的一直在一旁抽着烟,我也没办法,只有不断的劝说他让他老实在这呆着才行,而他见我们这么执着,自己似乎也没有办法,只有陪我们在这干等着…
“难道他真的出远门了?”
“或许是下墓了?”
关于程瞎子的去向,我们在等了将近两个钟头还没见人影后,许小兰就猜测起了种种可能来。
不知不觉的在我们等了一下午后,天色已经将。可我们现在等了一整天的时间却始终没有见到他本人,而且程瞎子的算命馆内始终没有亮着灯,这不禁让我感到很纳闷。
“难道他离开这了?”
“不可能!”老赵否定了我,“我了解他,那家伙一直都在这算命馆里待着很少出门,有也是晚上除了去掘人坟地外更没有别的可能了。可是我们也没见他出来呀,这确实挺怪的…”
“照你这么说或许他又是干什么非法勾当去了吧…”我又猜测性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赵也说不准,但至少他觉得我这个猜测不可能,因为程瞎子真是去盗墓的话都一整天了也不见得人,这是不对劲儿的。
慢慢的,在我跟老赵交谈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
这里没有路灯,与白天一样大街上除了我们几个以外也没见这几个人,就连眼前周围的那些门面也都悉数关着灯,看样子像是好长时间没开张了一样。
我看到这一幕,就觉得事情越来越奇怪。
我不知道这里究竟为什么会变的这么死寂,而且死寂的有些诡异和可怕。
天空阴沉的已经彻底将这里吞噬,周围方圆几里内几乎看不到任何灯光,可想而知现在我所在的地方究竟还是不是人住的…
等到了晚上接近九点钟的时候,我们实在按捺不住,就准备最后一次去算命馆那里叫叫门,如果真不在的话那我们也没办法,只好失望而归了。
这一次,我倒真希望程瞎子会在里面。
但等我们砰砰砰的不断叫门的时候,里面所传来的除了一阵回音外就什么也没有。
见里面确实没人,老赵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看来这次还真的让咱们给扑了个空呀…”
失望之余,我们四人也只好无奈的转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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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真人真事。
师傅 怎样可以联系您
您说“四只螃蟹”我还有点不知道,后来翻历史书(本人上学)找1976年的时候我才知道是“四人帮” ✗笑哭了✗
佛语心声,高人!怎样联系您?
看得我都对奇门感兴趣了
老赵一方面夸着我跟已经过世的祖父,一方面又将自己去我老家请我的事情跟老周说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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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由于异域原因,加之祖父年龄的年迈,线上咨询一般是由我来负责,在命理上遇到的事,百分之九十以上,我自己和现在的助手都能协同处理,十分棘手的,另当别论;天缘禅派命理风水微信或腾讯企鹅联系方式:五零柒柒壹,五零零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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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章里复制的,
文章看完了,文章里有两次提到祖父去世了,又说祖父去了新家坡,那您的祖父到底在还是不在啊?
在我的印象中,我从来都没有听祖父生前说过关于他在宿迁还有什么朋友,而且看这信上的内容,他可能对祖父的本事有所了解,要不然他也不会去请祖父尽快的赶过去帮忙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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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差的问题,我赶紧在晚些的时候给远在新加坡的祖父打电话,告知这件事,祖父在电话里告诉我:有些事已经心有余力不足,让我静观其变,自己发挥,必要时只家里人打电话联络沟通指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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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第二十六章里复制的,有人能告诉我怎样理解?作者说是真人真事。
小说,沂南县西面是沂河